父皇发现吗?” “哼,他管得着我吗?你来这儿找姑娘?干什么不晚上来?” 文时清忽然有些慌乱。 “不是这……阿尹别误会,是有别的事……” 白熙苑凑到了他跟前,笑问:“什么事啊?看时兄慌成这样。” 文明清还暗道要圆不回来了,白熙苑忽然转话题道:“那时兄可知四天前这新来一妓,倾国倾城,能歌善舞,甚至还略通武学,各家公子来见却皆被个十岁小妞挡了客。” 文时清听着已经心生怀疑,会不会是叶姝? “这.....我怎么会知。” “我猜时兄是来找她的,可惜那小妞昨儿虽走了,却是出了钱包了她三天呢!这三天时兄想找也找不到。” 文时清更确信这就是叶姝了,可连包三天,她是带了多少钱? “那阿尹如何知?” “我看时兄似是想知道,就说了。” 说完她从袖中掏出一纸包,塞到文时清手中。 “时兄试着解一下这个。这个虽不是我配的,可也曾有人用这个,三颗就毒死一老虎呢。” “你那里听着毒虎的话?” “我知道就是了——还有我刚说那姑娘在绿沉号雅间,不过你即使叫,她也不出来的。” 说罢她拍拍文时清肩,冲他笑笑,然后才下楼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文时清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出了门,才回神离开。 出了门,就见文御立在街角。“有找到吗?” 文时清摇头。 “穆京安包了她三天,我去雅间找时,出来的却是别人。” 文御也轻叹息。 “再回去问叶陈吧。” 当夜,文御院内。 天初昏,文役照例把文律拉到他院,揭了罐陈酿,刚坐下就给他灌了杯。 “……咳,你想呛死我?” 文役得意的笑笑。 “我也是为你好。像你这么连生辰都不过,是会减寿的!总之,你今晚别想走着回去!” “好好。叶姝呢?我都一天没见你。” “那穆京安可包了她三天呢!时清去还是没见上。” “我三天后去看看。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那穆京安一个小姑娘也是真有钱……” “再有钱也没你富——你啥时再续弦?” “我克妻……” “又拿这搪塞,那时又不是你的错,生老病死为常事,你那来克妻这一说?可有喜欢那家姑娘?” “兄长啊。” 见他不说,文役自知这时也套不出什么来,只又再给他灌了三大白。 日头不知不觉得沉了,文律这才发觉,这酒如口虽浅,可后劲极大,一时竟慢慢晕起来,眼前文御都和夕阳余光重叠起来。 看他渐渐迷瞪,文役才停了手。故意重新问道:“你真不续弦?” 文律听了半晌才缓缓摇头,摇着摇着,却重重的点了两下。 文御心道:“呵?这人还真能藏。” “你看上谁了?” 文律却是有问必答,含糊的呢喃着:“……不行。” 文御继续问道:“怎么不行?” “不能……” 文役又听他胡言半天,都一些东拉西扯,语无伦次。 本来文律眼都快闭上了,刚眯上,就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叶……陈呢?” 文役不禁俯桌大笑。这人是傻了吗? “叶陈在你院啊。” 只见他忽然就犯神经似的站起,摇头晃脑道:“……东西还没送。” 接着就夺门而出,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哎,你这往那去啊?” “我东西还没送。可好像是定情的……” 文役听得也模糊,回神时文律已经不见人影。 叶陈刚送文时清走一刻,还呆在桌前撑腮观摩着眼前棋局。跟时请下了几把都没胜过,他苦恼着堆着棋子。忽闻开门声,叶陈看去,就见文律一头栽进门,脚下不稳,险要摔着。 叶陈赶紧放下手上垒了一尺高的棋子,过去扶着他。看文律两眼迷离,魂不守舍,迷瞪的趴在他怀里,一时觉得有趣又好笑。 “文御也是真狠,给人灌成这样。” 文律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