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玉回解释。 “什么意思?” “你看,前两年送了,后面几年也送,就中间这一年空着,感觉很不合适,受不了。” 闻言,祁雨其的笑容凝固,感觉心都软了,“想这么长远?” “怎么?你的意思朋友做到今天?”温玉回反问他。 “当然不是。” “我还不是想让你开心。” “你为送我个礼物这么费心,我就很开心了,这就够了。” 祁雨其一般不这么直接得肉麻,所以温玉回听完这句话也有些不好意思。 “中午你去食堂吃饭,别吃太饱。” “为什么?” “我中午出去一趟。”一般他出校外,回来的时候都会带点吃的。 “行。” 午休时,温玉回趴在桌子上睡觉,因为冷,所以握拳缩进袖子里,祁雨其提着蛋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只露出一点眉毛和闭上的眼睛。 离上课还有半个多小时,祁雨其轻轻推她,温玉回睁眼坐直,他做口型喊她,“出来。” 温玉回懵懵懂懂走出去,睡眼惺忪。 教师对面是办公室,温玉回跟着祁雨其走过二楼一整条走廊,来到侧面的露天大阶梯。 “坐这。”他掏了张纸擦擦第一个阶梯,让她坐下。 “来不及现做了,就买了一个成品,只有4寸,但够了。”说着,他掏出一根蜡烛,“店里的姐姐送给我一支蜡烛,但是没有打火机。” “反正这么冷,风也大,在这儿点蜡烛估计也会被吹灭,索性插上就算了。”祁雨其自顾自的说,温玉回已经醒了,但是插不进话。 “我有蛋糕了,这里没人,你给我唱生日歌,就当送我的礼物,可以吗?” 可以吗、好不好、行不行,这样的话暧昧又戳心,总令人心软,温玉回很少听他这样说话。 她知道他可能有秘密,一直都知道,但不敢多问,她现在能确定,他现在不快乐。 “好。”温玉回语调柔和,还有几分午觉后的慵懒。 祁雨其看了看,才把那根细细的蜡烛插在蛋糕中间,好像在找圆心,插好之后有些期待地看着温玉回,“好了。” 温玉回清了清嗓子,然后小声地唱完一首生日快乐歌,因为有些害羞紧张,所以没有唱英文部分。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还有一些消散不掉、刚醒时特有的干哑缱绻,听得人发呆入迷。 生日快乐歌很短,没有人吹蜡烛,没有人关灯,也没有人鼓掌,在沉沉的阴天和瑟瑟的北风中,他们完成一个简单的生日仪式。 祁雨其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蛋糕,沉默好一会儿,才说谢谢。 他把蜡烛抽出来,用纸巾裹住塞进口袋,又拿出一袋叉子,撕开口,递给温玉回一把。 “吃吧,拿进教室也不够分的。”祁雨其说。 这个蛋糕意外地好吃,小小的蛋糕杯,中间都是水果,温玉回吃到新鲜芒果时,眼神都亮了一下。 祁雨其没吃中饭,两个人很快就把蛋糕吃完了,扔掉包装就进教室,还有十分钟左右。 “趴着睡一会儿吧。”温玉回给他递张纸条,然后自己就趴着继续睡了。 祁雨其把纸条收起来,趴着,脸朝着温玉回那边,无声地笑,心里温暖阵阵,如拂春风。 之后几天,温玉回每每想起,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的场景好像有些虚幻,虽然仓促,但是浪漫。事实上,她本想趁着祁雨其心软问问他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最终还是没问。 一天晚上,温玉回和路周程晚自习后回宿舍,路上,温玉回挽着她,侧头问她,会不会藏着很多秘密。 她这样冷不丁一问,路周程也有些困惑,但实话实说,“有一些,若你想知道,我可以跟你说一点。” “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想知道。” 路周程像看孩子一样看她,酝酿了一下,又说,“怎么办?真有点想跟你说,那跟你说一点点吧。” 温玉回才知道,原来她以为万事顺心,无忧无虑的路周程,也是有秘密和心酸的人。 路周程的父母都生于经商之家,父亲路平一家从事地产行业,聿元老城区的几个楼盘都是他们家开发的,母亲周清祖上便是茶商,除了聿元的三个门店,在市内其他县还有几个外店。 两人在商业活动上认识,相见时路平和周清都已经是二十五六的年纪,音容笑貌不是着重关注点,言谈举止才是互相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