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母亲”,徐夫人解下腰间的麒麟玉佩赠给顾泽,望着女儿道:“尔尔,你焦姨也有好东西要给你呢。”
姜吟心领神会,乖巧地向焦夫人行礼道:“母亲。”
焦夫人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金灿灿的金猪牌牌挂到姜吟脖颈间。
因姜吟是属猪的。
“尔尔,阿霁与花鸡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所幸兜兜转转,你还是成为了我家的儿媳妇。你放心,母亲是偏疼你的,阿泽要是敢伤你的心,我便打得他屁股开花。”焦夫人在长子顾霁拒婚姜吟后,命家仆又另外杖了长子二十。
徐夫人看顾泽这个女婿越看越合意。
焦夫人看姜吟这个儿媳越看越合意。
快到正午时分,顾首辅、焦夫人借口要去焦家吃饭,让顾泽留在姜府用饭。
饭桌上,姜伯仁、徐夫人不停给顾泽夹菜,本就用了一个脸盆大的碗给顾泽盛饭,米饭上面的菜更是堆成小山一样高。
姜吟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顾泽,提醒姜伯仁道:“爹爹,阿泽他是文官,不是你北镇抚司的那些锦衣卫,他的饭量没有这么大。”
“饭量是可以锻炼出来的。”姜伯仁捏了捏顾泽的臂膀,“尔尔,你郎婿也是一身腱子肉。他是文官心、武官身,要是这么点饭菜都吃不完,爹爹怎么放心他能够护你周全。”
徐夫人掐了一下姜伯仁的腰,道:“你没看出来尔尔在担心维护他的郎婿啊。阿泽,不用勉强,能吃多少是多少。”
姜吟嘟囔道:“我与阿泽还没成婚呢,你们不要一口一个‘郎婿’的叫他,他会不好意思的。”
“可以的。”顾泽朝姜伯仁、徐夫人点点头,“小婿不会不好意思。”
而后他端起了比他脸还大的饭碗,斯文地细嚼慢咽起来。
“我就说,阿泽他的饭量有这么大。夫人,尔尔,我没看走眼,阿泽是不输给我们锦衣卫的血性好男儿。”姜伯仁赞赏地看着顾泽吃饭。
姜吟:“爹爹,你就别捧杀阿泽了。阿泽,你也别听我爹爹瞎起哄,撑破了肚皮可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