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疯掉的王文斌和死去的刘仪伟两人身上。他可以金蝉脱壳,等风头过去了继续作案,或是谨慎一点从此收手。再不然,他也可以离开这里,去到下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如果当时‘媒婆’直接对王文斌动手,把他也一并干掉,救援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就会发现三具尸体,届时警方一定会对三名被害人的人际关系网进行彻底的梳理调查,去全力搜寻杀人凶手的下落。如此一来,‘媒婆’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黄粱暗自思忖,这个‘媒婆’究竟是谁
高大男人看来与黄粱想的一样,他对王文斌问出了这一问题:“即然我和你都不是‘媒婆’,‘媒婆’究竟是谁?”
“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
“对,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也一直没有在我和陈红的面前拿下脸上的面具。一个自己缝制的面具,看上去像是用一张张人皮拼接缝制起来的,有一股味道”王文斌恍恍惚惚的说道,“我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他的脸”
果然如此。黄粱在一旁不住的点头。即然被害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脸,留他性命带来的危险性就大大降低了。很可能‘媒婆’这个混蛋每次都绑架一男一女两个人,为的就是当意外发生的时候,让被他绑来的男人成为最后手段,一个保险,用来迷惑调查的视线。
“你没看到过他的脸”高大男人难掩语气中
的失望之情。
“我没看到过他的脸。但是他的身影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了,那是一个矮胖的男人,身高可能跟我差不多高。或许是我总是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缘故吧,他在当时我的眼中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不可战胜,像是一座巨大的山一般但是和你相比,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当时为什么会被他杀死了呢?被一个走路像是企鹅一般的男人——”
王文斌没能把话说完,小木屋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在王文斌震惊的注视下,几个人冲了进来,把原本就逼仄狭小的小木屋挤得满满腾腾。
“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王文斌惊恐之余直接扎进了黄粱的怀里,像是一个被吓坏了个孩子在寻求妈妈温暖的怀抱,嘴里不住的发出尖叫声。
“你t给我滚开!”黄粱用头把王文斌从自己身前推了出去,没好气的冲高大男人吼道,“你满意了吧?能不能把手铐和脚镣先给老子弄开!”
高大男人立刻连连鞠躬道歉,麻利的掏出钥匙把黄粱手脚上的束缚解开。黄粱挣扎着站起来,依靠在木质墙板上——由于两条大腿酸麻疼痛,他连站都站不稳了——瞪着屋内的一群人说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必须给我按小时付咨询费!收费标准是一小时两百五十块,不接受议价!现在几点了?”
高大男子乖乖的看了眼手机,回答道:“凌晨三点半了。”
“那就按六个小时算吧,一共是多少钱?”黄粱吼道。
“呃一人一千五”
“一人一千五,有意见吗?”黄粱的目光一一扫过小木屋内的所有人,当他看到王文斌的时候,“你必须三千!”
“啊?凭什么我就三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