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注得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便是老者言语之中所言明的那些东西。
笼中鸟,这是一个对于妇人这般存在而言极具无奈且有不甘屈辱的形容,他们已经是即将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存在,可是却又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们,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会是这巨大鸟笼之中的一只较为强壮的鸟儿罢了,这样的事实对于他们这等强者而言,无疑是一种最大的羞辱。
“师兄可是看到了破笼而出的机会?”
“是不是机会现在还不确定,不过……”说到这里老者有顿住了,且这一次老者停顿的时间尤为长久。
妇人本是耐着性子等待老者的下文,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老者开口,就忍不住的问道“不过什么,师兄可否明言。”
妇人的话语似是将已经神游天际的老者给拽了回来,“难道师妹不觉得这百多年来三宗的举动有些奇怪吗?”
“奇怪?”
妇人疑惑低语。
这一次老者干脆很多,不等妇人开口询问就道“须知,百多年前三宗可是有上千年都没有消息,可是自从百多年前起接连都有了动作,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
事情本就是极为明显的,妇人之所以没有想到老者说的也只是没有将目光关注到老者所说的而已,现在尽过老者这一说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确实这百多年来的三宗接连都有出世的消息,最为明显的莫过于三宗的升仙大会了。
忽然妇人眼中神色一亮“师兄难道是说三宗内乱了吗?”
也无怪乎妇人如此做想,三宗接连开启升仙大会选取可堪造就之材,能为什么?这在旁人看来三宗这无疑是在状态自己,而接连摄
取外界力量,这就有了一种相互角力的意味在里面。
三宗若是内乱的话,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整个大罗界将会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动乱之中,大罗界的秩序将会被打破,而与此同时身处在鸟笼之中的人也有了打破鸟笼的希望。
妇人在问出心中所想之后,眼中的神采也是越发的闪亮起来,竟是给人一种目光灼灼之感。
对于三大巨头内乱会给大罗宗带来怎样可以预料的灾难妇人明显是不会在乎的,想必如她一般的人不在少数,可见的巨大灾难与那突破牢笼的希望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老者的反应却是出乎妇人的预料,只见老者缓缓摇头,他不答反问“三宗内乱,师妹觉得可能吗?”
被老者这一问,妇人立刻清醒过来,眼中的神光也在瞬间暗淡下去,却是她因为那一刹所想之中带来的惊喜促使她犯糊涂了。
这当然不可能,要知道在以往的无数年里,幻想着三宗内乱的人比比皆是,无他,因为谁都知道想要突破这天地牢笼,希望无疑就在这里,若是三宗不在内乱之中消亡,那么大罗界的局面就永远不会出现改变,当然还有另一种道路,只是另一种道路看上去也并不比此容易多少,而这条所有人明知却有不保多少希望的道路便是成就道祖之境。
而三宗之所以不可能内乱的原因也就在此,什么同出一门自然不可能是三宗不可能内乱的原因,上下牙都会打架,牙齿也会咬到舌头何况是早就已经分家的三宗。
而三宗之所以不可能内乱就是因为三宗都有着一位道祖境界的强者。
对于修者而言争斗起源于什么,无非就是对力量对境界对永生的渴望,修者为了不成为他人随意就可抹杀的蝼蚁,为了可以左右他人命运的诱惑奋力的攀登与人斗与天斗。
可是三位道祖已经达到了所有修者的目标,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了争斗的理由,他们要斗的已经和所有的修者不同,他们要斗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还压在他们头顶之上的天道,而处在人斗之中的所为争斗已经和他们没有半点干系可言,如此一来,三宗还有什么内斗的道理?
妇人顿时萎靡起来。
不过下一刻老者的笑声却是出现在了妇人的耳边。
“师兄笑什么?”
妇人
抬头,眼中已经含带了些不满,这一刻老者突然发笑,在妇人眼中目标便是自己,方才她的表现和想法的确是令人感到好笑。
“师妹莫要误会,为兄却不是在笑你。”
这一次妇人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老者既然不是在笑她,那么这笑声的缘由又是什么,但是老者却已经主动解释道“师妹虽然相差了,不过却也不是说希望就不存在,三宗近百年来行事诡异,本就说明了问题。”
“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老者这一次神色显得莫测起来。
“师兄可是知道些什么,何不快快到来,缘何到了这般还要瞒着我?”
老者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自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见妇人眼中已经有了急切之意也就不在卖关子说道“师妹可是听说过界外世界?”
“界外世界?”
妇人闻言一脸茫然,显然是不知道的。
老者说道界外世界的时候,神色就变得很是沉重起来。
“对界外世界,三宗虽然刻意隐瞒界外世界的存在,并且三宗道祖为此不惜强行加固大罗界的世界壁障,以至于我等境界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