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情,有些唏嘘…
“魁首,朝廷财政眼看着就要崩溃,小皇帝现在已经把主意打到商税上面了。再这么搞下去,早晚得出事啊…”
倪元璐夹了一口菜,想着也是无语…
“这次秋闱收取考试费,我看就是那施鳯来受到皇帝指使干的,还美其名曰防止作弊…唉…巧立名目到这种地步,看来陛下已经是被逼急了啊…”
韩曠嘲讽道:
“那还用说?那日朝会之上,看陛下那快疯魔的样子就知道了,一次秋闱就算能来三千生员,那也才三千两银子,这能干嘛…啧啧…”
张溥转着酒杯,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也有着自己的谋划…
“钱…是英雄胆啊,不让小皇帝吃点教训,他又如何能反省自己取消辽饷,永不加赋的错误?至于商税…呵呵…哪家商户少交了?”
“这次的秋税大减,是南方那帮人搞出来的?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中央财政一旦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新甲闻言眉头皱成了川字,心中本能的对南方商团生出了反感。韩曠冷笑一声。
“不堪设想?我观陛下如今对商业颇不重视,若是皇帝真的对商业征收重税,后果才是不堪设想吧…”
陈新甲:…
刘懋这时岔开话题道:
“张晓领军来了京师,还参加了太师袁可立的葬礼,前几日刚刚返回。这事有蹊跷啊…”
张溥微微一笑,眼中透露着轻蔑。
“听说张翌明死后,李若琏指挥内卫从他那里搜出来二百万两银子,还在关外缴获了一些,无非就是偷摸着给小皇帝运银子来的。咱这个陛下啊,那可是个见钱眼开的主,那么多银子,可不得重视吗?”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周延儒说话了…
“诸位还在那纠结这些蝇营狗苟之事,当日朝会之上,就没有人发现陛下有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