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哭着问: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那又怎样?”
“你是说,就算季映蓉承认她是艾琳。”
“就算艾琳承认对你进行了催眠,你依然不承认自己是傅君撷的身份,是吗?”
许相思发现,她这样哭着又咄咄逼人的样子,真的又狼狈又让人讨厌。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傅君撷都这么狠心了,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不死心?
她任由不争气又控制不住的泪水,一串一串地往下砸落:
“傅君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是不认是吗?”
傅君撷冷冷淡淡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怎样?”
“傅君撷,你王八蛋。”许相思用力捶他,他抓住她的手,冷漠道,“我心里只有蓉蓉。”
许相思:“……”
傅君撷:“她不是什么国际头
号犯罪份子。”
许相思:“她就是。”
傅君撷:““她是季映蓉,是那个温柔善良,是那个喜欢到处做公益事业的季映蓉。”
说完这句话,傅君撷狠狠地将她扔开,转身即走。
那伟姿的背影,头也不回。
草坪湖畔边,悠闲地游过一对黑天鹅,刚好在傅君撷的视线范围内。
黑天鹅嬉戏交颈,成双成对。
傅君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没有人看见,他单手抄进西装裤袋时,紧紧掐了掐掌心。
更没有人看见,他看似乎凉薄无情的背影里,透出来的无尽的痛楚。
直到傅君撷走远了,瞧不见了,许相思才抽回目光。
湖畔边的黑天鹅依然还在那里嬉戏。
黑天鹅的故事,是傅君撷一直想要对她讲,却一直没有讲出口的
。
她多想让傅君撷讲一遍给她听。
但是,他早就把这个故事给忘了……
唐德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太太,你没事吧。”
“没事。”
许相思挺直了纤细的背脊,一步一步往回走。
每走一步,她越发挺直身板。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不受打击,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是坚强的。
但是那样笔直纤瘦的背影影行走在冷风中,似乎风一吹,就能吹走似的。
唐德跟着她,“太太,你真的没事吧?”
许相思:“没事,回傅氏集团吧,那群财狼虎豹还等着收拾呢。”
傅氏集团。
傅奕博在财务部找到苏楠时,苏楠正和薛兰在一起。
薛兰递给苏楠一张支票,“这是你应得的。”
“谢谢。”苏楠收起支票,“我女儿呢?”
薛兰:“放心,已经送
回幼儿园了,下午你就能去接她。”
薛兰离开后,怒气冲天的傅奕博大步走过去,直接掐住了苏楠的脖子:
“现在你还想抵赖吗?”
“我都看见你收了我妈的支票,嫂子的芯片是不是你偷的?”
这是傅奕博第二次掐住苏楠的脖子。
苏楠只感觉他的力道比上一次狠了许多许多。
他一掐住她,她就无法呼吸,更别说正常地发出声音了。
喉骨似要被傅奕博掐断。
很快,苏楠的脸色就一阵紫一阵红。
傅奕博咬了咬后牙槽:
“你知不知道芯片对嫂子有多重要?”
“为了你那点嫉妒心,你把我嫂子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唐德和许相思赶过来。
许相思看到快要断气的苏楠,赶紧上前制止,“傅奕博,住手。”
直到许相思用力一拉,傅奕博这才松开快要不行的苏楠。
失去了支撑苏楠,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摊在地上。
许相思:“傅奕博,不管怎样你也不应该下这么狠的狠手,你差点掐死苏楠。”
傅奕博指着地上的苏楠,“这个女人把你害死了,是她偷了芯片给我父亲和薛兰的。”
苏楠摊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才有力气,然后冷笑:
“对,是我偷的。我就是要许相思不好过。要不是她,当初我怎么可能会被当成是个替身?”
不远处,薛兰看到这一幕,得意的笑了。
她就是要苏楠跟许相思作对,这一次拿到芯片,许相思一定能够滚出傅氏集团。
她觊觎了几十年的傅氏集团,终于要到手了。
许相思,现在再也没有傅君撷护着你了吧,呵!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