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气,拎起袁春花的衣领又是一拳头。
这时,叶纤雪从外面回来。
“许相思,你妈本来就死得好,我妈说几句又怎么了,你还敢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见到自己的妈妈被许相思打,叶纤雪自然不依,想上前帮忙,却被许相思踢了两脚。
似乎还不解气。
她把袁春花推倒在地,狠狠踩了几脚,又回过头,一步一步逼近叶纤雪。
叶纤雪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退到无路可退,叶纤雪慌了,”许相思,你别乱来啊。“
”我妈妈死得好?“她痛心地问。
好歹是叶纤雪的姑妈,怎么可以这样歹毒?
愤怒的许相思,直接把叶纤雪堵在墙角处,顶肘压制着她,朝着她的肚子狠狠抬腿踢去。
打得叶纤雪根本无力还击,只能在那里哇哇大叫。
打完了这欺负人的两母女,许相思倒回去把袁春花手上的镯子硬抢下来。
“这是我妈妈的东西,你休想再霸占着。”
“反了,反了,敢打长辈。”
袁春花撒泼的坐在地上,一身狼狈,想教训许相思,却不知是为何,这许相思的劲儿怎么如此之大,还大得吓人?
袁春花以前从来没发现她的大力气。
袁春花:“许相思,把镯子还给我。”
叶纤雪:“许相思,你妈都死了,还拿镯子干什么,快把镯子还给我妈。死人还戴什么镯子?”
许相思恨透了地看着这两母女。
她痛失了最亲最爱的人,可是这两母女作为妈妈的亲人,半点不伤心,却还这么欺负人说妈妈死得好。
她要和他们划清楚河汉界。
再也不要和他们做亲人。
也再也不要给他们留什
么情面。
她扬了扬手中的镯子:
“我不仅要拿回这镯子,还要拿回我妈妈的房子。这套房子是外公留给我妈妈的,我限你们半个月之内搬出去。”
袁春花从地上爬起来,撒泼道:“许相思,过河拆桥是吧?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不用花钱吗?现在你翅膀硬了,要把我们赶出去是吧?你有没有半点良心?你把我们赶出去,那我们住哪里?”
许相思才不管他们能住到哪里去。
再说了,当初外公给妈妈和舅舅一人留了一套房子。
舅舅的房子租给别人,每月收着租金。
妈妈的房子却被舅舅舅妈一家霸占着。
他们竟然说妈妈死得好,那她也不要讲什么情面,说什么也要把房子收回来。
晚上,傅君撷回到半山别墅。
叶纤雪和往常一样,借由给傅君
撷煲汤照顾他的理由,住在他的家里。
她洗好澡后,穿着傅君撷的衬衣,看到那辆停在车库里的车,算准时间从浴室里走出来。
见到傅君撷推门而进,叶纤雪故意惊讶一声,“傅总,你,你回来了?”
傅君撷拧紧眉心,“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叶纤雪委屈地咬了咬唇解释:
“傅总,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煲汤的时候不小时把衣服弄脏了,身上也脏了,又没带换洗的衣服。
所以到你房间里借一件衬衣,我明天一定洗干净了还回来。”
傅君撷看了看被她穿在身上的黑衬衣。
衬衣的黑,更加衬托出叶纤雪肌肤的白晰如玉。
她的身材也是绝对的纤瘦曼妙。
但傅君撷却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往外走,“明天你直接扔了,不用再还给我。还有,不许再
有下次。”
他背过身子时,告诫了一声。
语气依旧淡漠,却透着无尽的怒意。
叶纤雪见他不为所动,走过去,拉着他不让他走,故意又说,“傅总,今天许相思回我家抢我妈镯子时,她打了我妈,我上前帮忙也被她打了。我后背上受伤了,你可以帮我擦点药吗?”
说着,叶纤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踢打损伤药,绕到傅君撷的前面。
她背过身去,轻轻宽衣,露出一片美背来,故意娇滴滴说,“傅总,后面我够不着,你帮我擦一下药好不好?”
傅君撷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大胆得宽衣解带。
要是哪个女人敢这么勾引他,他肯定会把她拎出去,扔到十万八千里以外。
但他正想动作时——
却骤然见到了叶纤雪背后的那颗,和许相思的一模一样的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