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无论你以后到达了怎样的位置,我都无限地以你为荣。”
一切都历历在目。
那时的他,常常会忘记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因为她总是柔和从容,殊不知在她走的时候,是彻底的痛苦与歇斯底里。
萧泽低声,说得很慢——
“她一直都对我很好,她有心脏病,但她骗我说不严重,直到后来,我爸出轨以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正好心脏病发作,我那时候在学校,而张叔他们送她去医院晚了。”
萧泽顿了顿,“直到手术结束,我才赶过去,我爸也是后来才来的,医生说——”
温书宁心头一紧,看着他。
“救不回来了。”
萧泽道。
温书宁心里重重一跳,难言地握住他的手,“萧泽”
她不知道萧泽的过去是这样的。
萧泽知道她在担心,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下个月,我带你去看看她吧。”
温书宁点头,“好。”
萧泽抬手,轻轻帮她将碎发撩在耳后,“刚刚赛车那边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