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左瞧右看,好像都是像太子妃多一点。
“鼻子,嘴巴。”荣贺提醒道。
怀安又仔细看了看:“嗯,像。”
“是吧。”荣贺逗着小皇孙咯咯直笑,指着怀安介绍道:“这是怀安叔叔。”
怀安朝他拍拍手,小皇孙倒认生,说抱就给抱。
怀安逗着他:“你可是你爹发誓当一辈子社畜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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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开提哪壶。”荣贺翻了个眼。
自打他产房外发下那个誓言,就敢有一天懈怠,但凡他松懈偷懒,孩子总会有个头疼脑热……
太子妃宽慰他,小孩子都是三灾六病中长大,跟什么誓言没关系。
荣贺原也存着侥幸之,可两三次之后,从来信鬼神他意跑到太庙上了一炷香,给列祖列宗赔个是,保证以后一定尽职尽责当好社畜,求各位大佬子嗣身上开玩笑。
从那之后,小皇孙健健壮壮很少生病,荣贺却真敢再偷懒了。
“过,父皇武备学堂交给来督建了,是兄弟可帮忙啊!”荣贺无兴奋说。
随即便叫花伴伴抱来成摞公文资料,周军编写《练兵略》。
怀安看两腿直发软:“成亲了。”
荣贺反问:“你成亲跟干活有什么冲突?”
怀安无情说:“你没过那句话吗?姐妹永远是你姐妹,兄弟是你兄弟直到他结婚。”
荣贺权当见,资料一沓一沓摞怀安手里。
“哎?哎?!”
荣贺握拳做加油状:“好好干,姐妹!”
……
转眼婚期至,与有情人终成眷属,怀安激动情无以言表。
沈聿和许澜瞧着儿子这兴奋劲,又无奈又好笑,也啻于婚与他多说一点。
“儿啊,成婚可仅仅是两个有情人走到一起,有情人谈情说爱靠是喜好热爱,成婚后头偕老靠是包容体谅。”
“外人看咱们这个家里,妻贤夫敬,兄弟姊妹友爱,可以说是人人称羡美满和睦,可你知道这份美满,是每个人付出结果,更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应当承担责任。”
怀安点点头:“进去了。”
结果次日到四更天,怀安就被叫了起来。
为了耽误蜜月旅行,他近几日都熬夜帮荣贺整“武备学堂”资料,昨晚熬到三更天,总算他这部分完成了。
“上班上学,叫干嘛?”怀安睁开惺忪睡眼,忽然哇一声惊叫,拥着被子直打哆嗦:“你们怎么这儿?!”
可真怪他一惊一乍,他哥哥们姐夫们他头顶站成了一圈儿,正围观他起床。
怀远问:“今天是你大日子,忘啦?”
“怎么可能!”怀安烦躁拿被子蒙上头。
他又需梳头绞面修眉化妆,而且时下婚礼之所以写作“昏礼”,就是因为黄昏时进行,因此他下午再去迎亲即可,上午无非父母训导几句,再祭告一下祖先,他娶媳妇啦!
根用起这么早。
“快起来,再起赶上吉时。”怀铭戳着被子催他。
怀安露出脑袋:“吉时下晌呢,现才四更天啊哥哥们!”
“哎?哎?掀被子!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怀安直接被兄长们掀开被子薅下了床,叫进一众丫鬟仆妇,帮他洗漱梳头更换吉服。
怀安从搬出主院以来,像洗漱更衣这种事都是自己做,从喜欢有人贴身伺候,眼下衣衫整,一下子涌进一群人,他吓得直接窜回了被窝里。
“出去出去!先穿好衣服再进来!”怀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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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好先去外面等他。
怀安被折腾毛都炸了,顶着一头炸毛,哈欠连天穿好了簇新中衣,里纳闷极了,大哥怀远哥和表哥亲迎礼、两个姐姐出嫁,他是程参与,没人起这么早哇。
四更天是什么概念?后世凌晨两点左右……
“真是见了鬼了。”他抱怨一句,又恍悟大喜日子该说吉利话,赶紧敲了敲桌子,呸呸呸。
待到换好吉服,去上房见祖母母亲,姐姐嫂嫂们都,围着他七嘴八舌说笑停。
许澜来想再叮嘱他几句,成亲之后该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