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寸进尺，而更多的、未曾蒙受恩典的地方则用滚烫发泄着不满和难耐。 她的声音在耳畔轻叩： “你愿不愿意，做朕的帝卿。” 卫寂霍然睁开双眸，对上她的眼睛，她离他很近，近到几乎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所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地在她眼中看见自己。 也许现在这个备受煎熬与沉沦的他是假的，存在于她眸中的他才是真的。 她眸中的那片海似乎在缓慢涌动着，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心底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提醒他危险，但他早已沉溺其中，哪怕最终结局是就此沉沦、不见天日。 从始至终，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的喉中发出了短促的、沙哑而不成调的声音。 顾挽星低头，衔住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