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到起针的时间了。 两位大夫想进去看看何雨柱的针法,又怕他不同意。 毕竟直接进去属于偷师。 几人再次进去,又翻了翻钟跃明的牛牛,问还痛不痛了。 起针的手,讲究个正上正下,针头提到皮肤的时候停顿一下,这样不会出血。 如果不停直接拔出的话就会流血,要是斜着挑上来,甚至会喷血,发炎。 何雨柱捏着一根直接拔了上来,“看,流血了吧。” 钟跃明都懵了,你教徒弟别拿真人实验啊。 众人都在想最后一根断掉的针怎么处理,只见他在针两边一按,断针就自动弹了出来。 “起来试试,还疼吗?” 钟跃明忙穿上衣服,蹦跳了几下,手摸了摸疼痛的部位,顿时一喜,“不疼了。” 钟父母也是喜笑颜开。 “臭小子,你怎么就去医院把人姑娘娶回来,不能什么条件,你都要对人好好的。” 钟跃明一咬牙,这几天他就像经历了生死,也该去面对了。 “我现在就去。” 袁军开车,和刘屠三人坐在后面。 到医院问清病房,到门口被拦了下来。 “你就是那个渣男吧,巧巧那么爱你,你竟然玩弄他,这么多天你死哪去了,现在别想进门。” 何雨主看他一手放在小肚子上,一手指着钟跃明,两个马尾辫不停晃动。 要是以前钟跃明肯定会调戏几句,可现在他只想看看巧巧,又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一时愣在原地。 “我们是大夫,要进去看看病人。”屠大夫有点不爽,以前他到哪里别人都是客客气气,现在被一个小丫头拦在外面,还不好发作。 “你们的工作证,我在这里这么多天怎么没见过你们,我看你们和他一样,都是流氓。”小姑娘不依不饶。 屠先生气得抓耳搔腮还没办法,他又不能和一个小姑娘发作。 “姑娘,是不是每月肚子都会很疼?” 姑娘脸色一变,刚想发作,接着眉头一皱,话还是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没回答她,而是看向两位大夫,“何不给留一手?” 刘大夫上前一步,“姑娘,可以把个脉吗?” “我可是看过医生的,看你们到底说得准不准。” 刘大夫就那么站着把了一会,点点头,示意屠大夫来。 屠大夫看了看舌苔,问了几个问题,也点点头。 “二位说说吧。”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热证。” 姑娘哈哈大笑,“我说你们几个是骗子吧,大夫说了我这个是宫寒,要调理。” 何雨柱问,“姑娘,你叫什么男的?” “胜男,怎么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胜男妹妹,你是看来庸医了,你声音洪亮,面色红透,手有微汉,而且你的衣服比其他人要少一件。种种都说明你是热证,两位大夫都是名医,这点错不了。” 胜男半信半疑,“我是不想再喝中药,也不想扎针。” “不用,我说几个穴位,你自己没事肉肉就会,可以回去用艾灸,很快就能缓解。” 看她还是不信,何雨柱让她坐下,抬起她的腿,找准几个穴位,隔着裤子给她按了起来。 不一会胜男感觉舒服了很多,出了一身汗,都后面竟然轻哼起来。 这一声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羞得连忙站了起来。 “你们进去吧。” 刘大夫和屠大夫进去把把脉,都身体机能很好,还是心病。 钟跃明进去一把抱住巧巧,大声哭了起来。 巧巧眼睛慢慢有神,看到眼前的是钟跃明,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不停在钟跃明身上拍打着,最后号啕一声哭了出来。 何雨柱和屠刘二人对视一眼,拉着众人出了病房,只留下钟跃明和巧巧。 “你们拉我出来干嘛?我要看着那个坏蛋。” “他们很快就结婚了,你没事回去自己针灸吧。” 说完何雨柱就让袁军送两位大夫回去,他自己则是直接回了轧钢厂,后面自然有人把自行车给他送回来。 回到轧钢厂,先去食堂看看情况。 巧的是,李副厂长从杂物间满面红光地走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刘岚。 “李副厂长,刚忙完啊,要不留下喝点粥,最近有点操劳过度啊,是不是厂里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