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问话,何雨柱知道得露一手。 他打开包裹,取出一个高仿的瓷瓶。 小声说道,“可惜了这个官窑瓷器。” 说罢从怀里掏出针盒,取出一根银针,手指轻抖,银针嗡嗡响。 刘大夫,屠大夫眼睛一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只见何雨柱手指一弹,银针隔空弹出扎入瓷瓶。 他又取出几根,以同样的手法扎入瓶内。 “可还入得了法眼?”何雨柱看向刘大夫和屠大夫二人。 屠大夫倒吸几口凉气,身为火神派传人第一次对别的派系感到佩服。 “等等,你看他针刺入的位置。” 刘大夫惊讶地说道。 屠大夫拿起瓶子,瓶子上映着一个美人。 “是个美人,可惜被扎穿了。” 屠大夫直摇头,心道可惜了一个美人。 “你看看针扎入的穴位。” 屠大夫再仔细一看,手差点没拿稳。 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这一幕把不知就里的钟家人吓得都站不住了。 刘大夫直摇头,不停地说惭愧,对不起师傅。 屠大夫惊诧了半天才说道,“难以想象,他刚刚看是随手弹出,竟然就是鬼门十三针,几近失传的针法。” 钟山岳听了半天,医学的东西他听不懂。 但是他明白了一点,何雨柱很强,超过眼前的这些人,再一想,何雨柱以前的药膳就把老领导的多年的隐疾给调理好了。 这人肯定不简单,为什么没早点想起这人来。 “小何,还请出手救救犬子。” 何雨柱自然不愿托大,不过他这个毛病挺蹊跷,还没找到病因。 他看一旁的袁军目光躲躲闪闪,知道这里一定有事。 “我先进去看看情况,袁军你过来一下。” 何雨柱来到钟跃明屋里,看向袁军。 “说吧,他干什么呢?” 何雨柱掏出一盒新的银针消毒。 此时钟跃明躺在床上盖住头,生无可恋。 这几天每天都有很多大夫,男的,女的,老的,翻看他的勇敢牛牛。 各种治疗方式都试过。 他的牛牛这几天被揉成不同的形状。 勇敢牛牛,不怕变形。 何雨柱看袁军没吱声,也没催。 抬起一根针在人中扎了下去。 第二针,大指甲下。 第三针,足大指甲下。 …… 第九针,劳宫,也就是掌中。 一旁的袁军看何雨柱扎的这些穴位,都替钟跃明感觉疼。 只见第九针刚扎入,针柄一阵颤动,断成两截。 何雨柱眉头一皱,大喝一声,“还不说吗?” 这声音大的外面的人都听见。 袁军的手不受控制扇了自己两巴掌。 “北海公园,钟跃明拍婆子,那婆子上吊了,钟跃明把她救下来时,一屁股坐在石头,这都疼了七天了。” 何雨柱眼睛一眯,这帮二世祖,天天不干正事。 “那女孩死了没?” “救过来了,不过一句话不说,现在还在医院。” “你们干的好事。钟跃明你小子准备怎么办?还有担当吗?” 钟跃明眼神迷离,躲闪,继而转为坚定。 “我若不死,娶她,从此一心一意对她好。” “当真?” “当真。” “你感觉现在还疼吗?” 钟跃明这才反应过来,真不疼了。 “柱子哥,没想到你还是神医。” “等一会,让针留置一会。袁军,你给我出来。” 何雨柱带着袁军来到门外。 钟父母立即走上前来,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钟叔,婶子,准备娶媳妇吧?” 老两口被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何雨柱把袁军拉到前面,让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听吧,屠大夫和刘大夫啧啧称奇。 “何先生真是好手段,他这个毛病心病占大半,心结解开,疾病自去。我等惭愧。” “二位谦虚了,我也就是和他熟一点,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待会还得请你们去他的小女友治疗一番,这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