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今天医女姑娘走后,紧跟着来了一位道长。那位道长在四处打听一个人,听他所说,那人……那人有点像春时兄弟你。” 春时沉下脸来,“他还是找来了。” “你们赶快走吧,我给你们准备了些吃的。”周嫂把一个包袱递到魏君生手中。 “是啊,快走吧!” “于大哥,那位道长长什么模样?” “长得倒是端正,说话也很和气,但越是这样的人越阴险狡诈。他还拿着一把剑,看着很不好对付!”于大哥不由得摇了摇头。 “多谢两位告知。”魏君生从包袱里摸出几锭银子放到周嫂手中。 “这个……”周嫂不敢不接,接过之后又很忐忑,“我们就是怕你们在路上不够。” 魏君生拍了拍包袱,“这么多,肯定够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便走。” 周嫂松了一口气,“那就祝你们——” “明早就走?你们要去哪儿?” 话音刚落,一名男子落到门外,他着一身天青色衣衫,手拿一柄长剑。门口两人打了个寒噤,立马跳到屋内。 于大哥指着门外,有些哆嗦,“就是他!就是他在打探春时兄弟的消息。” “君生,你退后!” 魏君生叹了一口气,并未往挪动脚步。 “要杀就杀!但是他们与此事无关,你——”春时坐在轮椅来到门口,“念……念之?” 沈念之释然一笑,“春时师兄。” 送走了于大哥和周嫂,魏君生又坐到桌旁翻起了书卷。 “所以……还多亏于大哥开门多看了两眼,不然你到哪儿找我去?” “是,”沈念之笑了笑,“春时师兄,你——” “我没事儿,命保住了就行!我早就想去找你们了,只是——”春时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沈念之叹了一口气。 “不要说我了,你们呢?你们回去后仪景有没有为难你们?师父怎么样了?天山派掌门还有没有再来?” 沈念之怔了怔,望向魏君生,并没有收到任何答复,又回过头来,“春时师兄,师父已经仙逝了。” 春时一震,转头看向魏君生,“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回去再跟他们打一场,然后又被推下麒麟崖?” 春时默默回过头来,“念之,你这次可是专门下山来找我的?那……仪景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擒获了?” 沈念之叹了一口气,“仪景现在已经是掌门了。” “什么?”春时激动得欲拍案而起,最终还是落了回去,“他……” 沈念之便将一行人回到昆仑山后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春时。 只听“啪”的一声,桌角断了一大截。 “他竟敢诬陷一珞?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春时的拳头都要捏碎了,“你为什么不拼死把一珞带出来?什么破结界,我一剑劈了它!” 魏君生咳嗽一声。 “都试过了,的确破解不了。” 春时叹了一口气,“你确定……那个天山派掌门不会为难一珞?” “应该不会。”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得尽早把一珞给救出来,我们一起再去试试。” “自然是要去的,一珞多在那里待一日便多一日危险,但是当务之急是将仪景绳之以法。他千方百计要陷害一珞,即使我们将一珞救出来,她仍会处于危险之中。” “对!我要亲手杀了仪景。” “春时师兄,我们走后,昆仑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春时喝了一口茶,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紫竹、沈念之和林一珞三人启程去往天山派后,随航便来到了昆仑派。此人并未说明来意,上来便与长灯对战。长灯既不询问对方,也不向弟子们解释,与随航打得难解难分。 春时以为只是修道之人的切磋比试,并未有所疑虑。两人对战了五天五夜,长灯虽稍微落了下风,但也并非毫无胜算可言。谁知此时同春时一起观战的仪景忽从背后使出一招,攻向长灯,长灯要应付奇袭,自然露出了破绽。尽管春时立马出手相助,但为时已晚,长灯随即被随航打至重伤。直至此时,仪景方表明身份,原来他本是天山派弟子,十多年来卧底昆仑派只为一朝将其覆灭。听得此言,春时哪还耐得住性子,立时便与仪景厮杀起来。且不说仪景师从两派,他一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