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肚子气,玩家的乳腺也是乳腺。 “女人有没有资格,好像还轮不到一个不知是否为人的东西评判。”她冷声说道,眼看着面前的人漏出的皮肤越变越红。 “给我关着,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死了扔到嘉平那贱人府上。”男人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身着黑衣,声音沙哑的师爷说,“你们去歇着吧,大人只是一时冲动,暂时还没问出什么。先别轻举妄动,免得将来怪罪。” “留下两个看守的人即可。” 柴房内归于平静,那些被命令的人并没有动手,而是一个个离开。 看来绑她的师爷比这个所谓的大人更有话语权一些。云霁望着那个师爷在众人离去后仍然留在原地,他没作声,只默默关了门。 “你是拿刀架我脖子上那个人吧,师爷。”她冷哼一声,说道。 那人并未回话,他转身打开了窗柩,冷风灌了进来,烛火的微光也透了进来,似乎下雪了,细碎的雪花沾在他的兜帽上,像极了酥饼上的糖霜。 “你的大人还没告诉我,你们绑我有何企图呢?”她再问,那人还不答话,只将原来的凳子放到墙角。 “问你话呢?哑了?”她再问。 那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方绢布,将她的嘴堵上,“吵吵嚷嚷,迟早祸从口出。” 乘着那人捂嘴的间隙,云霁看清了那人的脸,不,或者说一半脸。和那些侍从用黑巾蒙脸不一样,他是只露出了半边侧脸,而另半边则用皮制的黑色面具覆盖。但仅仅是半张脸,也让人难以忘记。如果说这张脸上最惹眼的,莫不过那一双青绿色的眼睛,好似一汪碧水荡漾,柔若无波。他的眉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给他的容颜更平添了几分冷峻。细小的雪花藏在他飞扬的眉宇间、用五色绳串编好的长生辫上,也落在那一身圈金的玄色圆领袍衫里。 这个游戏里的美人从不让云霁失望。 他也不嫌柴房里脏乱,就地盘坐起来,运功吐息。 云霁就直直瞪着他,直到他缓缓睁开双眼。他开口说话,仍是那种独特的沙哑声调。 “盛京之内,同室操戈,尔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