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字不漏地。 只是他假装不知道,傅怜也不可能主动开话茬给他心口递刀子。 两人相对无言,一直熬到深夜,那蛇都没有来。 傅怜有些熬不住了,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 夜里寂静无声,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在耳边成倍的放大。 异状往往在人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刻展开偷袭,显然,现在正是时候。 一道吱呀声破开死静沉闷的夜,划开所有的平静,将澎拜汹涌倾倒在两人心口。 傅怜强打起精神,她坐起身子,跟在陆战身边来到大门口,隔着崎岖不平的木门缝隙,看到门外面隐在淡淡光亮下的矮小身躯。 她穿着小红袍,头上的小啾啾上下摇晃。 正好经过两人门口。 陆战猛地开门,长臂舒展,把诡异出门的小丫头拉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