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难支(2 / 3)

的关键词上,原本就圆的眼睛睁得更圆了,目光下意识瞥向不远处的九层高塔,过了一会才问:“……谁过来?”

“梧桐宗宗主!咱们的前长老!”司是直接把信纸塞进他手里。

明机维持着瞠目结舌的表情读完信,随后缓缓抬起头,面上又收拢成沉重的神情:“师姐,我也有一件事,之前忘了告诉你。”

司是心一提,亦是紧张道:“怎么了?”

“前几天我替您处理的事务中,有一封临安王府的请柬,十日后我便要动身去泉亭了。”

“就这……”

司是松了口气,旋即又幡然变色:“不对呀,你的意思是半个月后我得独挑大梁了?那什么的邀请你非得去吗?”然后立即露出比春天还灿烂的笑,“你看这山长水远的,要不师姐跟你一块去?”

面对师姐突如其来的盛情,明机精明地后退了一截,有理有据道:“虽然出自帝室,但也不是那么正式的邀宴,我领着一些普通弟子去最合适。师姐您既然代行掌门,就老老实实坐镇山中吧。”

司是垮下脸,“那我一个人怎么办,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这种需要心思缜密明争暗斗的场合哪。”

“不是吧不是吧,师姐您这样横行霸道的性子也会有不擅长的场合?我瞧您就是——”明机吐槽到一半,立即察言观色地转变了话锋:“再说哪有那么可怕,来的是熟人,又不是仇人。”

虽说按理应该是“熟人”,但司是穿书后并无角色原本的记忆,对这里一切的了解都仅限于原书里描写过的部分。因此那位书中实际着墨甚少的前长老,就跟过年时没有半点印象的亲戚一样,相见不会尴尬只会更尴尬。

见司是依然面色郁郁,明机又贴心地宽慰道:“再说也没什么复杂的算计。天枢匣镇守此方,没有掌门亲自拍板,断然不可能离山。师姐您纵然身为代掌门,也没有这个权限。不管她说出什么道理,只管拒绝就是。”

“要是她不讲理,讲情分怎么办?”

司是脑海已经浮现出一大片梧桐宗弟子哗啦啦跪倒一地的夸张画面,情不自禁打了个抖。

“跪吧跪吧,你们就算跪到明天我也不会答应的!”

——按司是的作风,虽然完全可以如此凶恶地叫嚣,但这件事关乎的可不是她的个人形象,而是两派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那您就拿出现在跟我耍嘴皮子的功夫,去跟人家胡搅蛮缠好了。”

明机给了一个“那不就是你擅长的吗”的眼神。

“万一我处理不当,两家旧恨未消又添新仇,责任可就全在我头上了呀!”

明机终于再次叹了口气。

“清平门除却对帝都需要礼敬,天下又有何所惧?师姐您尽管放心好了,就算直接闭门拒客也无妨。”

说完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后悔道:“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我还陪您扯了这么多。”

“呀,你出门在即,都不愿意跟师姐多聊会天,我真是太伤心了。”司是假装抹了抹眼泪,“不过你真要去这么久吗?要是你能在五日内回来,还能同你长老姐姐叙叙旧呢。“

“大概要在那边待上七日吧,路上差不多也得花去两日,您以为谁都能往来瞬息间?”

“确实。”司是受用地颔首,接着又顺口道:“泉亭啊……说不定你能在那撞见师父呢。”

“咦,此话怎讲?”明机诧异,“师父他最近联系你了?”

“没有没有。我是想江南这般繁华,师父定然也会去瞧瞧的。说不定师徒有缘,你俩就在大街小巷里碰见了呢。”

司是察觉自己不慎说漏了嘴,连忙打了个哈哈混过去。

不过就算是她,也只知道掌门司空回山前的那阵子是待在大奉东南的。至于他抛门弃徒、号称云游实则失踪的一百多年里究竟去了哪些地方,又做了些什么,可恶的作者只透了风声说可能会出一篇番外。

而那“可能”的番外还没出,司是就已经穿进了书里,自然也不知道更多内情了。

她语调一转,把话题又带了回去,“总之,别忘了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孝敬你师姐啊。”

“您前几日独自下山还没吃够玩够么?”

“这件事也该翻篇了吧!”司是跺脚,“再说一遍,我是正经去查案的,又不是去旅游的!”

她的话反倒提醒了明机,“对了,您前几天到底去解决了什么事件,详情始末还没告诉我呢。”

“……我才是代掌门吧,应当没有必要跟你汇报吧。”

司是自然不用汇报,然而有人却是要汇报的。

“天上星多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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