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看不上何家人,也不知道后面厚墩子为什么就能和何文远,搅和到一起。 “你被他们何家坑了,又不是我被坑了,我长什么心眼?” “你的钱不是都给俊玲姐了吗,要是俊玲姐把你辛苦的卖命钱,都送给了何家,他们家不就成吸血你了吗,都这样了,你怎么不需要长个心眼。” 没想到厚墩子还要反问,刘洪昌只能是糊弄。 “唉…于师傅是你俊玲姐的师傅,我也不好说,让你俊玲姐不管何家。” 这时候的厚墩子,还没有完全变态、黑化,还是不够心狠。 虽然自己不行了,对其他人还是都能保有一份善意。 “如果你能回到城里工作的话,你就能管着俊玲姐了。” 虽然候墩子留在煤矿,到时候煤矿允许私人承包了,刘洪昌想参上一手方便。 但是刘洪昌想搞事业,依靠着煤矿发家虽然简单方便,但也不是一定要搞煤矿。 因为厚墩子救了自己半条命的原因,刘洪昌还是不愿意看到,厚墩子一直在矿上,远离媳妇,慢慢变态,以后黑化的。 这个年代从农村进城当工人,跨越阶层,从农民变成吃商品粮的,比较有难度。 也只有矿工,这类工作环境差,危险程度高的工种,城里人不愿意做的,才会去农村招工。 但是成为了工人之后,想从矿上,调到其他的单位,难度还是要小上不少。 使用一些钞能力,厚墩子从矿上,调进城里当工人,还是可以实现的。 如果厚墩子愿意回城的话,刘洪昌可以用这次候局长的人情,还厚墩子的人情。 “我回去干什么,我回去了又有什么用,我就是一个废人……” 也是喝了一些,头脑发热,厚墩子直接就把自己的郁闷朝刘洪昌倾述了起来。 事情说起来也不算复杂,高俊玲和厚墩子家里都是农村的。 但是厚墩子家里更穷,所以高家也就一直不同意厚墩子和高俊玲的婚事。 没有办法,厚墩子和高俊玲就私定了终生,没通过高家就办了婚礼。 厚墩子这种行为,当然就惹怒了高家,在高俊玲和厚墩子洞房的时候,高家老爹和大哥就闯进了洞房。 在大冬天的夜里,把厚墩子给扔到了河里。 惊吓加上受冻,厚墩子就成为了一个废人。 刘洪昌当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厚墩子要不自己讲出来。 刘洪昌也不能直接表示自己未卜先知。 张口就说自己有办法治疗这方面的毛病。 “这又不算什么,刚好我大哥和大嫂,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我这段时间也帮着寻摸了不少的偏方,我给你抄上一份,你也吃上试一试。” 厚墩子废了,说不好是心里的问题,还是身体的问题,更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 开点补身体的药,先吃吃的总是没问题。 辛辛苦苦的下矿挖煤赚钱,把钱扔给何家养白眼狼。 不如自己买点药吃了,还有那么些希望。 “让老弟你费心了。” 对于这方面,男人就不可能放弃希望。 “这都不算什么,举手之劳。” 能拯救一下厚墩子的话,刘洪昌还是很乐意的。 还厚墩子的援手之情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也是要断一断何家的后路。 没有厚墩子黑化,抛弃高俊玲,和何文远搅和在一块。 何家的一家白眼狼,才能得到自己应得的报应。 要不然有一个煤老板后墩子给何家托底,这一家白眼狼,生活还是太滋润了一点。 坏人没有一个应得的下场,刘洪昌还是看不过去的。 “洪昌,你这大老远的从城里跑到矿上来,不能是单纯请我喝酒的吧?” 情绪缓和了之后,厚墩子问了起来。 “我找一下你们谢科长。” “找…” 谢科长就是当初收养何文达的人家,也是当初要打死刘洪昌的主事人,厚墩子明显有顾虑。 “你放心,我都和何家人没关系了,和谢科长没有恩怨。我就是请教点事,不是去找什么麻烦的。” “老弟,你可是稀客啊,来,喝茶。” 刘洪昌到了谢科长家里之后,也是得到了谢科长热情的接待。 抢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