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比吃了这个药要大得多……” 这真的是药吗?这是催命五毒散吧? 被她悄咪咪的指责(?)糊了一脸的黑色大猫:…… 终于,揍敌客家大公子站起来,走向了伊塔。他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扶起,还很贴心地在她的背后靠了一个粉色小草莓的抱枕——黑色大猫一边摆正抱枕,一边似乎不经意地问:“你喜欢草莓?” 伊塔看着他从桌上拿出了一个消毒袋里的针管,熟练地挤出空气,然后从一个奇怪的药瓶里抽出药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您转移话题的方式,真的太不自然了……” 黑色大猫:…… 可能觉得伊塔还挺生龙活虎的,也可能是恼羞成怒(?),大公子果然不再试图转移话题,但是也懒得再多解释,甚至连消毒的步骤都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他握住伊塔的小细胳膊,动作非常干脆地把一针管药水都注射了进去。 还挺疼的——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是这点微弱的挣扎对于伊尔迷来说,显然没有任何用处。 “你……你这个解毒剂安全吗?” “这不是解毒剂,”黑色大猫拔出针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这是麻醉药。” “哎?麻醉药?为什么不直接解毒,这样不是更安全一点吗……” “既然病症不会因为复活而消失,我想试一下,看看抗毒性会不会也积累下来。” 抗毒性?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问:“嗯?让我有抗毒性干啥……” 一瞬间,伊塔明白了什么,她霍然抬头看向伊尔迷——他也正低头看着她,黑色的无机质的眼睛,像是什么光都挣脱不了的黑洞。 抗毒性——这不是在揍敌客家活下去的必备技能之一么?难道说,这群猫科动物想把自己关在他们家里吗?! 我勒个去,揍敌客这群人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伊尔迷是想弄什么囚禁PLAY吗你一个变态控制狂席巴为什么会把你放出来危害世界啊啊啊啊啊啊—— 伊塔的脑子里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但是她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大猫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唇是温热的,也是冰凉的。 接着他声音淡淡地说:“休息一会儿吧。” 黑色大猫起身,走出了她的宿舍,顺便带走了那一本笔记——伊塔用最后的意识反抗:“这个……隐私权是最基本的人权啊喂……” 但是她细细弱弱的声音像是一掐就会断,在伊尔迷关上门的动静里,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昏昏沉沉的,她又陷入了黑暗。 这一觉,伊塔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来自粉色小手机的信息这样显示着。 现在是11月16日了。 醒来之后,胃疼消失了,高烧也不见了,除了还有一点惯性的虚弱之外,感觉自己好像完全正常了起来——伊塔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天色正好,熙熙攘攘的学生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恍惚了一小会儿,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昏迷前的记忆像是洪水开了闸门一样涌上头来,伊塔猛地从床上坐起,几乎是硬逼着自己清醒,开始迅速地理清头绪。 看这一波诡异的操作,伊尔迷绝对是想干什么坏事,恐怕背后少不了揍敌客家的支持,但是,这个大猫家族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她不知道。 帕里斯通绝对也有阴谋,他可不是个“慷慨到愿意无条件共享信息”的猎人世界道德楷模,至于是不是和揍敌客家沆瀣一气…… 她也不知道。 内心一片绝望,伊塔深深地垂着头,用手颓唐地捂住脸,红发凌乱地散下来。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孤岛。 恐怕,把自己软禁在赛因斯大学,本来就是这群变态的计划吧?毕竟,有了一位绝对可靠的狱警——伊尔迷·揍敌客,还有监狱长帕里斯通远程监控,自己想做什么都不行。 在大学里,自己易于掌控,也易于观察。 外界的信息也不好传递。 叹了一口气,伊塔几乎想一头撞死——但是她不能放弃。 只有梦里父亲的话给了她一点安慰,最起码,现在她有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回家的理论了。 按照父亲的意思,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不过是因为“伊塔”这个载体,如果能够多刺激几次,让意识脱离这个载体,说不定就能回去。 刺激的方法,就是近距离接触那个缝隙。 “咔”的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