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以穿透的深度:“我以为你理解这句话的意义,塔塔。” 是的。 是的,她曾经理解的,如同玩笑一样的涵义。 不过她终究只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她只是毫不在意地说着,却从来没能理解。 忽然之间,伊塔终于明白了过来,她轻声说:“这是个圈套,不是么?是最后的保障——侠客耽误了这么久还不动手,就是因为这是你们用来威胁我的最大筹码。” 库洛洛微笑着:“你学得很快,塔塔。” “没错,伊塔,”莎尔老师擦了擦眼眶,伸手紧紧地抱了抱小小的伊塔,又不容拒绝地揽住了她,把她挡在身后,直接面对着库洛洛,冷静地说,“你们何必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威胁这个孩子?我不会成为你们的筹码,用我来威胁毫无意义。” 库洛洛慢慢地收敛了微笑,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种骨子里渗出的森冷。 芬克斯用肩膀顶了顶身边的信长,小声说:“团长是不是有点吃醋呀?” 信长:…… 尽管囧囧有神,信长并没有否认,甚至认同地点点头:“差不多吧,你知道的,团长的洁癖很严重,他一向很厌恶别人碰他的东西,有时候就连看看都不行——哎呀,说白了就是吃醋嘛,唔,这句话很精准。” 于是,团长并不知道他的团员内心在开展什么奇怪的小剧场…… “我从没想过要活下去,”不顾在她身后猛然开始挣扎的伊塔,莎尔老师望着团长,继续说着,“即使你们不杀我,我也会自杀……所以说,你们的威胁,根本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