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代表没有。 然而李斯文听着柳忠烈的讽刺仅仅是耸拉一下肩膀：“我只是实事求是，要说不要脸的是你们吧？明知道vcd这个项目不错，还搞出一副瞧不起的傲慢态度，啥意思？想要压价啊？” “你懂个屁……”柳忠烈顿了一下，他本想说是因为技改资金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让李斯文这个傻叉蒙在鼓里也未必是坏事，以后有都是机会嘲笑对方，况且不管技改项目花落谁家，最后vcd的项目也不可能被李斯文拿去。 想到这，柳忠烈有些释然的道：“李斯文，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对vcd的念想吧，这样还能离开的洒脱一点，别到最后脸没捞回来，项目也丢了。” “谢谢柳董的关心。” “我们走。” 双方不欢而散，此时姜万孟和范副一伙也走了出来，见到李斯文，姜万孟别提有多么感谢了。 “李总，今天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最后的仗义执言，我们这项目还真未必能得到上头的重视呢。”姜万孟再一次握住了李斯文的手。 “姜总，别这么客气，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只要在谈合作的时候，多想着我一点就行了。”李斯文嘿嘿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