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调皮的样子,她宠溺的笑了笑,最终还是把手放在明楼的手上,随着明台的身后往舞会的大厅走去。 “一个一个都有女伴,欺负孤家寡人啊。” 阿诚整了整自己的领带,看着前面的四人,他长叹一气,认命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明台不需要和别人寒暄什么,他所要做的就只是别人打招呼的时候笑着回应一下就可以了,没有明镜看着也没有明楼盯着,连阿诚都不在,明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也给闻固秋给递了一杯,闻固秋笑着接过香槟: “醉了我可不给你向明镜姐说情哦。” “我的酒量可不差。” 明台睁着眼说瞎话,他喝酒的次数十根手指数的过来,不过两人还是随着周围的气氛,相视一笑,漂亮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香槟色的液体流转着漂亮的色彩,闻固秋抿了口酒,看向明台的时候,少年的眼睛也正亮晶晶的看着自己,闻固秋摇摇头,声音清脆脆的: “我可不信,上次端午节喝雄黄酒给喝醉撒酒疯的人是谁?” 明台鼓起腮帮似乎回想着当时的壮举,他眼睛一转赖皮的笑着:“不是我,是大哥!当时大哥还来了段白蛇传呢!” 闻固秋被明台的耍赖给弄得哭笑不得,她扯了扯明台的脸颊,软软的肉触感相当好。 “明明是你当时喝醉了,撒了泼的非缠着明楼哥唱一段他才没办法给你唱一段呢。” “那你说,当时扯了窗帘披在自己身上扮白娘子的人是谁!” 明台一说,闻固秋的脸颊就有些泛红了,少女羞涩的样子让明台看痴了,明台下意识的用手指戳了戳闻固秋泛红的脸蛋,闻固秋一把捉住那只调皮的手指,瞪了他一眼: “干什么呢!” “看你害羞的样子啊。”明台说的理直气壮:“大哥说了,全家最厚脸皮的人是我,第二个就是你了,看你害羞还确实很少呢。” 只是披着窗帘扮白娘子的黑历史,饶是一向洒脱厚脸皮的闻固秋不忍直视当时的自己,闻固秋鼓着腮帮愤愤的反驳: “瞎说!明明第一厚脸皮的是明楼哥好么!” 明台瞪大了眼,恍然的点点头:“说的有理!” 明楼那可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睁着眼说瞎话的段数到了登峰造极的男人。 “闻固秋……”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两人温馨的气氛,听到这个声音闻固秋的身子僵了僵,明台见状,侧过头看向站在两人不远处的男人,他挡在了闻固秋的面前,阻隔男人的视线,男人看着明台的动作扬起了嘴角讽刺的笑了一下,他低沉的声音冷漠的打着招呼: “明少爷,别来无恙。” 明台认识这个男人,他皱了皱眉,回应道:“您好,闻伯父。” 这个男人是闻东堂,是闻固秋的大伯,但是这么多年来,明台也摸不清这个男人对待闻固秋到底是什么的个意思,见面的时候总像是个陌生人,冷言冷语的,可是每逢过节过年他都会备上礼物给闻固秋一次都不落下,过生日更是送上大礼,表现出闻家还在意闻固秋这个闻家大小姐的样子来。 “大伯。” 闻固秋对着闻东堂浅浅的笑了笑,就这么站在明台的身后,让闻东堂只能看到被明台遮去一半身影的少女。 “看来你过得不错。” “托您的福。” “到底是明家会养人,一个两个都长得很好。” 闻东堂若有似无的看了明台一眼,闻固秋挑了挑眉,嫣嫣的笑了起来: “那是,明家的风水好。” “……” 他闻家书香门第的世家的大小姐被明家养成了个会咬人的兔子,真是…… “这个,给你。” 闻东堂把口袋里的盒子交给了闻固秋,闻固秋接过盒子有些意外,闻东堂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就当做提前的新年礼物。”然后说着就转身离开。 闻东堂这几年把闻家给做大了,消息也知道的快,他似乎猜到,明家要把小少爷和闻固秋一起送出国外,他对这一点到不反对,留在上海只能是危险。 “……” 闻固秋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珍珠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这串色泽漂亮的珍珠项链还发着淡淡的光芒,明台见状,拿起项链,替闻固秋给带上,这条项链很配闻固秋身上的衣服,少年振振有词的说道: “珠宝,女人,缺一不可。” 音乐响起,明台朝闻固秋伸出了手,闻固秋扬着漂亮的笑容,那开心的样子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