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犯,我加倍受罚,你不要打阿宁。” “老爷,人平安回来就好。”娘也开口求情。 “哼,不打可以,下回管好女儿。”爹瞪了娘一眼,“还有阿宁月俸罚半年,长长记性,你可有什么话说。” 阿宁跪着低下头,低声抽噎,“阿宁知错。” 爹拍了拍桌子,“把人叫上来。” 一个瘦小灰衣服中年男子被推上来,跪在赵晨晨旁边,赵连沉着脸问,“你可知他是谁?” 这个人一身粗布打扮,身形瘦小,他是谁,赵晨晨怎么知道,“女儿不知。” 赵连下令,“把东西拿出来。” 府里几个仆妇拿出一些布匹,爹又问,“这些是什么?” 赵晨晨如实回答,“绫罗绸布。” “你可知里面又是什么?” “女儿不知。” 一打开,白花花的银子,“这又是什么。” “这是银子。” 赵连冷哼一声,“你倒不否认。” 这不是明眼就看出来的吗?赵晨晨满脸雾水。 赵连看向跪在一旁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是谁指使你的吗?” 那人觑了一眼赵晨晨,畏畏缩缩伸手指向她,“是她。” 赵晨晨站起来,“爹,我干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 “跪下。” 赵晨晨只好不情不愿地跪下,“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有人说,你上元节带着一个包袱偷偷出府,正好不久前丢了不少东西,正好车夫趁你去看灯,过意不去,带着东西来府里投罪。” “爹,女儿没有,你冤枉我了。”赵晨晨拿出护身符,“爹,你不知道,女儿落水差点活不下来了,想着醒来一定去还愿,女儿特地也给爹爹求了护身符,也盼着爹无病无灾。”说着赵晨晨使尽毕生演技,泪水涟涟。 爹叹着气也心软了,“晨晨,你不该这时候乱跑才是。” 曹姨娘嗤笑一声,“偷府里的银两再去寺里假惺惺求平安符。” “反正我也没给你求平安符。”赵晨晨也不客气。 “你……”曹姨娘被气得不行。 “爹,你要信我,出门我肯定带点衣物,再说我偷府里的钱做什么。”说着咳了咳,晕了过去。 赵连慌了,连忙过去扶住赵晨晨,孙一平匆匆进来, “老爷,府里有客人。” “这时候谁来?”赵连抱起赵晨晨,困惑地道。 管家凑近,附耳在赵连耳边说道, “老爷,是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