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了。” “什么事?”金宝竖起了耳朵。 “大概七八年前吧,定国公府世子妃被人下了春思,两日后她便上吊自尽了,后来定国公府就出手查抄药铺黑市,把收罗来的成药与配方尽数销毁。” “那世子妃是褚蔚的娘?” “嗯。” “下药的人?” “至今没查出来。” “怪不得褚蔚对春思的反应那么大。” “因为毒害逍遥郡主,禇大公子被定国公行了家法,听说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 “我跟他之间的账是算不清楚了。哥哥他怎样了?” “世子还未醒,薛大夫整日里也是唉声叹气的。” 金宝心里一慌,把见心递给她的茶碗摔在了地上,难道薛大夫束手无策了?玉良辰这次该不会挺不过去吧?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自己的未婚妻和最信任的兄弟搞在一起了,玉良辰该是个什么心情呢?他会不会接受不了,然后不想醒来? “郡主要去哪里?” 金宝站起来往外走。 “我去看看哥哥。” 进了玉良辰的房间,金宝放慢了脚步。 躺在床上的玉良辰脸色苍白几近透明,仿佛不小心呵护着,他就会一点点消失,留也留不住。 “哥。” 金宝轻声唤道。 玉良辰没有反应,金宝便在床沿坐了下来。 “安平平不好,趁着这次机会刚好可以甩掉,至于太子,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哥哥大可不必太在意与他之间的情义。若是哥哥能醒来,我就帮哥哥把唐婉玉搞到手。” “真的。” 玉良辰睁开了眼睛。 呵,这个色丕,一提唐婉玉就活了过来,她对玉良辰来说还真是灵丹妙药啊。 一对儿女好转,玉泽便要出门寻雪仙去了。 金宝鼻子泛酸,感情是相互的,玉泽的真心疼爱换来的是金宝在心里已然把玉泽当成爹了。 爹要出远门,女儿心里难过,依依不舍一直相送到城门口。 “爹爹一路保重。” 玉泽摸了摸金宝的头,看向玉良辰对他道:“照顾好妹妹。” “嗯。”玉良辰点点头。 玉泽翻身上马,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儿女,扬鞭策马离去。 “每年我都会在这里看着父王策马离去的孤单背影。” 玉良辰在城门洞前的一个石墩上坐了下来。 “父王从不回头,他是怕看见我也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这里吧。” 金宝本想说有她在,哥哥今后再也不会是孤单一人,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她是假的,有什么资格那样说。 更何况若是玉玺找到了,她马上就要功成身退了,彻底从玉良辰的世界消失。 金宝蹲到石墩旁边,静静地陪着玉良辰。 玉泽一走,当天夜里,金宝就被如鬼魅般出现的冷笑提溜进太子府。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老大,好歹也是个王府,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现在还提了一个大活人出来,你尊重点逍遥王府可行?” 江湖高手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冷笑怜悯地看着金宝,“自求多福吧。”说完推开了太子的书房门。 书房内只有太子一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属下有罪。” 金宝在太子跟前跪了下来。 “既知有罪,就以死谢罪吧。” 太子的声音很平静,但他不是在开玩笑。 “逍遥王临走前,告知属下,待他从雪仙处回来后会交给属下一件极重要的东西。” 金宝面上镇定,手心冒汗。 玉泽根本就没说过那样的话。 “若属下一死,就不知道那极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太子走到金宝身前毫无预警地一脚踹向她的胸口。 “你在威胁孤,是否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金宝从地上爬起来,她怀疑她的肋骨断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想殿下功亏一篑,毕竟现在不知道凭着那张藏宝图是否能找到玉玺。” “藏宝图!你可认真看过?” 太子把藏宝图甩在金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