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他的背影:“不是,这是给我的?” 他喉头动了动:“嗯。” 沈星数了数,抬手蹭了下脸颊:“你不会把你自己的压岁钱都给我了吧。” 费西原低低笑了一声:“小爷我这么穷么?” “给我压岁钱干嘛。”沈星说罢,准备把红包塞回他口袋。 费西原仿佛知道她会退回来,掀了掀眼皮威胁说:“你要是塞回去,我就把你丢在这里,现在这时候,路上可都没什么人!” 沈星完全不当回事,知道他是故意吓她,折中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抽一张吧,就代表一心一意,回家我就把它裱起来珍藏,等哪天没钱了我在拿出来用,行不?” 费西原挑了挑眉,有些没跟上她的跳脱思维,理所当然道:“都拿去裱起来不是更好。” 沈星口齿不清的说:“我念旧,我小时候的压岁钱都是一百,拿多的我不习惯。” 大概知道她自尊心强,费西原也没强逼她收下。把带黑色珠串手绳的手朝后面伸去,提醒道:“我昨天才发现右边的结还是歪的。” “这是特色。”沈星咬定解释。 费西原拖长音:“哦?原来是特色。” “当然。”她不会承认是她做的毛糙。 又骑了半小时,沈星实在坐的屁股发麻,想试试蹬自行车的感觉,把贴在他背上的头抬起来,道:“你骑累了吧,换我带你。” 费西原闻言,反笑说:“就你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怎么带得动我。” 沈星挠挠鼻尖,唏嘘:“小孩之见。” 沈星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他身高一米八几体重才一百二十斤,算瘦削了。所以,他这个体重,她要是用上吃奶的劲,肯定能带得他蹬起来。 费西原下车,把位子让给她,看着她在习惯蹬自行车,无言的在后面默默跟着。 沈星垫脚停下,转头朝他说:“好了,你坐上来吧。” 费西原下颔线条收紧:“真的不会有问题?” 沈星拍了拍胸口:“believe 。” 跨坐有点猥琐,侧坐又很娘们,费西原不仅纠结她能不能带的动,还纠结这个姿势。 “跨坐吧。”沈星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的说:“对身体好。” 费西原撩下前额发,低头垂了一眼,然后从后跨坐。 沈星转头看他坐稳了,这才用脚一踮,使劲的向前蹬。 “好重。”沈星岔气的说。 费西原嗓子沉沉:“小孩子年纪轻轻,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你别说话,容易毁我信心。” 沈星边说着,屁股和腿共同用力,车轮子终于滚动起来,但是是龟速,速度异常的慢。 费西原侧过头,摩挲了几下指腹:“我怎么看你的小腿在抖?” 沈星不置可否:“trust 。” 费西原啼笑皆非:“好,我相信你,只要你别把自己带沟里。” 五分钟过去了,她的速度是他的三分之一,沈星终于知道坐在后面有多舒服,即使屁股会发麻也比现在腿抽筋的要好。 费西原往手表上看了眼时间,替她解困说:“我们再这样下去,怕是到春江湖别人已经跨完年回家了吧。” 沈星赶紧刹车,有个台阶就下:“也是,时间重要,那还是换你骑吧。” 费西原看着她虚浮的脚步,无奈地问:“腿还好吗?” 沈星不解地眨眨眼睛:“你在说什么?” 费西原心里“呦”了一声,还挺有骨气的。 春江湖是个比较有名的地标点出名,这会已经汇聚了不少过来看烟花和跨年的人,夜晚的风薄凉,很多人都缩手等待着。 远处广场的音乐节奏轻快,洒脱畅快,手机光密密匝匝就像远处天空中的烟花一样。 “爸爸,快要新年了吗?” “马上了,等烟火亮起来,豆豆就四岁了。” “那妈妈呢。” “妈妈也长大一岁了。” “爸爸呢?” “爸爸也长大一岁了。” 一对年轻的父母带着小孩来跨年,小孩子是个外向的性格,对于新年好奇又快乐,小嘴巴里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愣是把身边的大人问烦了。 小女孩穿着红色斗篷衣服,梳着两只细细的羊角辫,嘴巴粉嫩肉嘟嘟,一蹦一跳的十分可爱。 小女孩吭哧吭哧地在石板上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