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问道,“阿姨不在吗?” “她被吓着了。”大爷指了指一间紧闭的门,“在里面呢!”又指了指沙发,“警察同志你坐。” “谢谢。”秦琛在沙发上坐下。 大叔也坐在一旁,给秦琛倒了杯水递过去,“来,喝点水!” 秦琛赶紧双手接过,“谢谢,您真是太客气了。” 大爷笑了笑,“你是,来问对门那家的吧!” “没错,来向您了解点情况。”秦琛点点头,“您俩家平时走动的多吗?” 大爷摇摇头,“不多,偶尔吧在小区外面下棋能看见范文下班回来。”说完之后神秘兮兮的看着秦琛说,“警察同志我跟你说啊,那范文可不是好东西!他打老婆!我经常能听见隔壁范家媳妇被打的嗷嗷叫。” “什么打老婆!”一个房间门被打开,之前出去喊轻点敲门的大妈走了出来,走到沙发前坐到秦琛另一边,“警察同志我跟你说啊!那根本就不是范家媳妇被打,那是范家的女儿被打的嗷嗷叫!” 秦琛皱眉,“范家女儿?范小蕊?” “没错!”大妈点头,“就是小蕊!”说完又叹息一声,“那孩子命苦啊!父母重男轻女,自小爹不疼娘不爱,没她这弟弟之前就非打即骂,有了她这弟弟之后那可真是当奴隶使唤啊!” “学不让上,说什么省钱留着给她弟弟上学,那孩子也是争气,学习成绩好,一到放假就去打工,自己凑学费,上了南海大学。一个人照顾一大家子的伙食,脏活累活都给她干,那不前几天小蕊那孩子回家,那一家子又骂起来了。” 秦琛道,“前几天范小蕊回来过?” “是啊!”大妈点头,“背着个书包,穿着条红裙子,小蕊这孩子从来没穿过裙子,都是捡邻居啊,亲戚家不要的旧衣服穿,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穿那么漂亮的红裙子!” “那她走之前,您看到了吗?” 大妈摇头,“那倒没有。” 秦琛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好,谢谢叔叔阿姨的配合!” “走了?” “对。”秦琛出了门走向对门。 现场已经勘探完毕,周安在墙上贴好封条,众人离开现场。 大妈摇了摇头,“咱们还是搬家吧,这地啊,不吉利!” 大爷点了点头。 秦琛走到小区门口,从兜里拿出车钥匙递给周安,“你来开车!”说完走向后座。 门一开,白月微立马张开双臂,秦琛上车,她抱住了秦琛的腰,秦琛揉了揉白月微的头,“还很害怕?” 白月微点了点头,主驾驶的门被打开,周安尴尬的坐了进来,白月微立马松开秦琛的腰端正坐好。 秦琛单手揽着白月微的腰让她虚靠着自己,“一会儿你还要去警局做个笔录。” 白月微点头,“好。” 车子到了警局,秦琛带着白月微走到办公室,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宝贝先缓缓。” 白月微点了点头,拿起纸杯小酌一口,“我今天绝对不要一个人在家!” 秦琛坐在桌子上看着她,揉了揉她的眼角宠溺一笑,“好。”低头吻在她的嘴角,“今晚去我家,我陪你。” 白月微点了点头,“开始吧!” 秦琛点点头,站起身叫进来周安,周安拿着纸笔坐在一边,秦琛开口,“你跟死者周小蕊是什么关系?” “医患关系!她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月微想了一下,“应该是十月五号,那天她第一次来了医院……” 问询结束,秦琛又揉了揉白月微的头,“长大了。” 白月微朝秦琛拱了下鼻子,然后拍掉他的手。 办公室门被敲响,秦琛看向门口的刘洋,“怎么了?” “秦队,刚才范小蕊的室友给我们拿来了点东西!”刘洋将手里的笔记本和一个报告放到桌子上,“还有范小蕊的尸检报告!” 白月微识趣的站了起来,“那我先出去。” “你不用出去。”秦琛按下了白月微的肩膀,然后看着屋里的两人说,“我们去会议室!”说完拿着笔记本和尸检报告走了出去。 白月微看着秦琛走出去耸了下肩,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特案组的人聚集在会议室,秦琛看着手里的尸检报告,“全身几十处瘀伤,陈旧性的击打伤疤痕,这是长期接受了霸凌啊!腹部刀深七厘米,她这一刀就算不跳楼也活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