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刚才有个武功一般的黑衣人想要刺杀我,被我击退。可惜没有擒住此人。”景辰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眼瞳中有化不开的墨色。 他手中还拿着那条染了血的发带,眼神越发疯魔,额头青筋暴起。 弦歌注意到了陛下手中的发带,叶姑娘的发带陛下一向珍惜备至,今日竟不慎染了血。“陛下,不要生气,属下这就去找最好的浣洗妇人,一定能将这血渍洗掉!” 景辰语气阴沉,“不,我要自己洗,我不想让别人碰她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行!” 随即,他吩咐下人打了盆水,挽起袖子自己搓洗了起来。很快,那血渍就淡了许多,可那若有若无的暗红还是破坏了这条本该纤尘不染的发带。 景辰暴怒,抬手打翻了水盆,又踹翻了一个凳子。发泄过后,坐在营帐的主座上脸黑如锅底。 弦歌从未见过主子生这样大的气,也被吓了一跳,甚至不敢上前稍加安慰,只低着头不语。 “我真是无能,连她的东西都保护不好!还有你们,怎么让刺客混进我的营帐!” 弦歌跪下,仍是低着头,“陛下息怒,属下这就去查这刺客的底细,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呵,这刺客八成就是北境派来的,看战事不利,就想取我的命。明日,我要亲自领兵,攻打北境的先头部队,让他们用鲜血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