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展昭:“......???” 谢箐一咬舌头,妈呀,还是在展昭面前随意惯了,稍不注意就嘴瓢,说话就不经脑子了。哎,都怪她大学那个沙雕室友,成天把这句话当口头禅。 “咳咳,”谢箐笑得讪讪地,连忙解释:“说错了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怕丢了,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展昭突然轻笑一声:“你实在没钱,以身相许倒也不是不可以。” 谢箐呆立原地,一双狐狸眼瞪得溜圆。 啊啊啊,不得了啦,展大人居然会开这种玩笑了。 谁? 是谁把羞涩内敛含蓄的展大人带坏了? 展昭转身就走,唇角弧度若隐若现。 原来看这小子吃瘪,感觉也是相当奇妙愉悦的。 “展大人,我是男人。”谢箐追了上去,“货真价实的男人。” 展昭头也不回:“也不是不可以。” 谢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完了,展大人今天被小白附身了吗? 不不不,如果是小白,小白会折扇一摇,风情万种地一笑,问声:“小谢青,那么,谁上谁下呢?” 谢箐拍拍自己的脸,突然就想起去青楼长见识被展昭和公孙策抓了现场的事。嗯,从那以后,展昭在开封府某几个高层领导圈里,就经常被调侃是下面的那位。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她每天带领快班的人斗鸡吊马打双扣,是白干的吗? 展昭停了下来,看着一脸呆滞的某人,垂睫轻笑一声,一下敲在她头顶:“你在乱想啥,我是说让你以身相许做我小厮。” 谢箐摸了摸头,绝不认输:“我也是说以身相许做你的小厮啊。” 展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谢箐眼皮抖了抖:“展大人,你变了。” “是吗?”展昭低笑一声,“谢青,所以,莫要胡说。” 谢箐张口结识。 不是,那个,这刚才明明是谁在胡说?展大人果然学坏了,居然会倒打一耙了。 “咳咳,展大人。”谢箐追上去,故意挽住展昭手腕,“其实,属下觉得那个以身相许挺好,要不,你这珠子当聘礼吧。” 展昭一怔。 “其实,当嫁妆也行。”谢箐满眼戏谑,“反正就是换个位置,是吧。” 展昭突然面皮一红:“谢青!” 看着展昭恼怒的样子,谢箐乐了。 哈哈哈哈,就是嘛,这才是她熟悉的展大人,那个温柔羞涩,动不动就脸红的展大人。难怪白玉堂喜欢调戏展昭,果然很有趣。 “以后不许再去逛青楼!”展昭转身就走。 “展大人,你等等。”谢箐又是小跑,要命,展大人每次生气了,就恃腿长行凶,欺负她腿短是吧。 展昭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看着跑得跌跌撞撞的某人,无奈伸手:“慌慌张张的,呆会摔了我可不想背。” 果然和那一只一样,冒冒失失的。 那一只经常说:“反正有展猫猫兜底。” 谢箐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曲子。 “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对父子俩,快乐好朋友。”歌声轻快,就是调子怪怪的。 展昭侧目瞟了她一眼。 又无意识地瞅了瞅她的头,好像......不是很大。 “大手拉小手,走路不怕滑。”谢箐继续唱。 展昭垂眸,目光落在两人拉在一起的手上。 大手.....小手。 “走啊走啊,走着走着,转眼儿子......就长大。”谢箐在儿子两个字上落了重音,“儿子的头大手儿很小,爸爸的头小手儿很大.....” 展昭一个趔趄,稳住身子后,揉了揉额角:“谢青,闭嘴!” 谢箐一下闭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唱了些啥鬼东西。 要命,都怪暑假时候,邻居家那幼儿园的小男孩天天放什么《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电视剧,她不想听都不行。 看看展昭暴走的背影,谢箐有点心虚,哎,如果是小白,听了这曲子,只会将她肩膀一搭,笑嘻嘻地说:“狗崽崽,乖!爹爹罩你。” 两人并排往前走,山洞越来越大,逐渐出现分支洞口。 两人挨个搜索了那些分支洞,不过发现那些分支洞都并不深,走上一段就是断头路什么的。 即便如此,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