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理由,看起来狼狈得有些可怜兮兮。 谢箐开始诈他,假装转身就往外走,“呵,你肯定是防我。” 展现一把拉住她,急道:“没,我不是防你。” “那你防谁?”谢箐甩开他的手,看起来气呼呼的样子。 “换衣服。”展昭脱口而出。 谢箐转身,上下打量着他,失笑:“展昭,至于吗,我又不是没看过。” 见过浴桶名场面的她,该看的,不该看的,统统都看光了,不就换个衣服嘛,还能吓到她? 展昭不吭声,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衣物,宽大衣袖下的手指轻轻一动,那装衣服的盆子就嗖地一下移到了床底下。 唔,今日一早从梦中醒来,就尴尬地发现裤子“脏”了。这事,真不受他控制,毕竟,他身体健康,又是血气方刚的年华。 于是,从不栓门的他,赶紧栓门换衣服,可刚换好,还没来得及将衣物拿去清洗,她就跑过来了。 “什么声音?”谢箐疑惑地在屋里张望,她好像听见了嗖的医生。 “哪里有声音,你听错了。”展昭脸皮发红,连忙岔开话题,“这两日又下雪了,晚上睡得可好?” 谢箐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很诚实地道:“不好,很冷。” 襄阳这两日雪下得挺大,一个人睡真的冷死了。 展昭怔了一下,还冷? 知道她怕冷,他前两日特地找管家帮她换了两床最柔软最保暖的羽绒被的啊。 “我又不像你们大男人不怕冷。”谢箐不满地瞪他一眼。 “那晚上我让人再给你拿两床被子过去,火炉也拔大一点。”展昭有些内疚。 “不要,怕一氧化碳中毒。”谢箐一扯他袖子:“展大人,你陪我睡好不好?” 展昭纠结了一下,挺认真地道:“本来是可以的,但这是襄阳王府,我若陪你睡,对你名节不太好。” 再说,还有赵曦那个“老父亲”时不时监督着呢。 “名节啊?”谢箐好笑地看着他,忽然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咬,“大人觉得,我还有名节吗?” 自从在大军面前强吻了他,她在襄阳军里可是声名大噪啊! 被她咬得浑身一颤的展昭,偏了偏头:“别咬。” 谢箐压根不理会,双臂款款搭上他的肩,在他耳垂轻轻一舔,气息如兰:“还是说,展大人怕自己名节受损?” 要命,一看到展昭这个样子,她就忍不住又想调戏他了。 展昭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无奈地看着她:“箐箐,你觉得...我还有名节吗?” 城楼下那一吻,大军压根看不清她是谁,却人人知道他是展昭。如今,哪里还有啥名节!他现在只要去襄阳军营,所有将领都会找各种借口跑过来给他不怀好意地“闲聊”。士兵虽没那么大胆,却集体行注目礼。 总之,全场焦点,躲无可躲,遁地都不行那种。 “原来你也没有了啊,”谢箐声音勾勾搭搭,“既然没了,展大人要不要破罐子破摔,从了小爷?” “不要。”展昭别开脸。 要命,这家伙自从来了襄阳后,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调戏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但这真苦了他,他本就不是坐怀不乱之人,每次被她一撩,得费很大劲才能控制。 在玫瑰谷时,知道她冷,他会主动陪她睡,因那时咬咬牙,还能控制。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定力是越来越差了。所以,他不敢陪她睡,怕万一一上头就犯错误。 “真不要?”谢箐贴在他耳边,声音黏黏腻腻,手指在他唇上一点点滑过。 展昭喉咙咽了一下,不说话。 “小展昭,你在怕什么呢?”谢箐忍住想要笑场的冲动,唇擦着他脖子而下,在他有些滚动的喉结处猝不及防地一舔,“放心,小爷会负责的。” 啊啊啊,这家伙越拒绝,她好像越兴奋,她可算是明白了登徒子为啥喜欢调戏良家妇女了。 这感觉,太TM上头了。 展昭喉咙滚动地更厉害,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 “不考虑考虑吗,展大人。”谢箐继续。 展大人三个字,刻意拖得很长,尾音像带了钩子似的,蛊惑人心。 展昭没说话,眸色却渐深。 “真负责?”他低笑一声,直盯着她,眸中情绪翻腾,“箐箐,你确定?” 他发烫的眼神,让她心里颤了一下,她努力忽略心慌,像个骗小姑娘的渣男一样,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