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耶律贞不解皱眉:“什么?” “没什么。”她拍拍衣裳起身,逼平耶律贞视线,“大人若是真心为我考虑,回羌胡之后别反刺我一刀就好。” “不是殿下您先刺臣在先的吗?”是谁一声不响,就擅自把亲哥哥变成了质子? 拓拔和珠双眸平静得如一潭古渊,“大人在说什么?我这背后刀捅的是皇兄,本来也是他应得的。对您有什么影响吗?您为什么觉得我伤到您了呢?” 耶律贞头一次被她问到无话可说,只能避重就轻道:“老臣可从来不知殿下有此等心术。” “现在知道了?” 她眨了一下眼,瞳中霎时泛起一层危色,明明是仰望的视角,却看得人心里发紧。 “总比以后才知道的好,大人不这么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