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 惊慌失措的人们是被骑士们押出去的,而我们几个外来的被留在了大厅里。 “你们随意吧。”临行前,凯文对我们说。 破旧的木门在寒风里微微颤动着,让我的心底涌起了一阵不安。 “为什么?”沙丽的声音忽然从后面的楼梯上传了过来,她裹着羊绒披肩,瞪着双眼,很明显在上面看了好一会儿了。 我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屋里的那名高高瘦瘦的骑士身上,他正在整理堆在木桌上的黑皮笔记本,忙忙碌碌。 可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来。 噢,我认出他了。 他就是对我傻笑的那个,有一双棕色的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如同小鹿。 面对这样一个人,你很难把火气撒在他身上,对不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那个恶魔不是已经逃走了?”我问他。 “回您的话,小姐,我们是来寻找同伴的。”那名骑士回答道。 他一出声我就知道了他的名字,“拉扎鲁斯?” “噢?”他一愣,随后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朝我微微弯了弯腰,“是的,小姐。” 噢,他那蠢笑又惊到我了。 “那么,拉扎鲁斯先生,既然你们是来寻找同伴的,为什么要把那些农夫们押出去问话?”沙丽一面问,一面往下走,顺手把自己长长的头发编成了油光发亮的鱼骨辫。 闻言,拉扎鲁斯又连忙转头朝沙丽弯了弯腰,可眼睛却变得暗淡下来,“我们怀疑他已经死了。” “噢……”沙丽吃惊的掩了掩嘴。 我忍不住恼火起来,“你们宁愿怀疑这些人,也不怀疑是恶魔干的?” “如您所知,恶魔已经逃走了。” “我们去看看吧!那些农夫……并不像杀=人=犯。”说着,瑞奇已经艰难的撑着木棍挪到了门边,“托里尔,你扶我过去。” “是,大少爷。” “嘿!等等我!瑞奇!”沙丽拎着裙摆飞快的跑了下来,紧紧的跟在了瑞奇的身后,“我不想单独呆在这儿!” 达利安看了看手中被捏的皱皱巴巴的干花,询问我,“去吗?” 我转身抱起了自己的黑斗篷。 * 伦给了我和达利安一人一件这样的斗篷,还得意的告诉我们,这是红剑队的制式。 它是一整只冰原巨熊的皮,厚重极了。 * 呼-- 冬日的寒风在门外呼啸,就像一个个巨大的巴掌,从四面八方抽下来,把人的脸抽的火辣辣的疼。 冰冷的空气从地面绕上了我的双腿,冻的我狠狠的抖了抖,沙丽更是一下子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噢……” “呃,请等等,小姐们!”拉扎鲁斯忽然推开了木门,朝我们小跑过来,“我和你们一起过去!”等他跑到沙丽身边的时候,只听见他低声诵读了一句什么,很快,他双眼中圣光一闪,下一秒,一层薄薄的金色圆盾从沙丽的足底升起,瞬间,就把她包裹在了里面。 这层东西散发着微微的热,而且,沙丽的发丝在这寒风里一直都是纹丝不动,看来,它还能把寒风统统阻挡在外面。 “呜哦!这是什么?”沙丽惊讶的问。 “回您的话,这是真言术.盾魔法,”拉扎鲁斯一面往手上呵着白汽,一面抖抖索索的回答,“它可以保护您……您的秀发不被吹乱。” “这太……太神奇了,骑士先生,”沙丽露出了假惺惺的微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我讨厌她的装腔作势,也讨厌拉扎鲁斯给她装腔作势的机会。 所以,我慢了半步,跟在了拉扎鲁斯的右边,“这也是娜塔莉女士教你的?”我紧了紧厚重的斗篷,问那名骑士。 “呃……”他微红着脸看了我一下,“是的……” “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整宿整宿的呆在娜塔莉女士那儿……激动的尖叫?” “弥赛亚!”达利安与瑞奇机会几乎是同时出声制止我,不同的是,达利安是无奈,瑞奇则是恼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真是太粗鲁了!”沙丽一脸愤懑的控诉道。 我耸了耸肩膀,将脚从深深的积雪里拔了出来,“这是那些骑士们说的。” “呃……”这时,拉扎鲁斯似乎才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