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你见识过我的‘手段’?” “啊,或许你比不上你的顶头上司玛尔甘尼斯,但是,你觉得我会认为你很高尚?你们一样手段肮脏!” “哈!肮脏!”瓦里玛萨斯怒的咬起了牙,“说道肮脏,你们这些凡人才叫做肮脏!你以为我没有见识过!要不要我说给你们听听我所见到的?随便哪个,都让人恶心作呕!”说着,他从椅子里跳了出来,指了指躺在地板上的斯戴芬,“这个,自称是农庄管事的妻子,哈,其实她是乘着老皮埃尔醉酒爬上了他的chuan!” 我拧起了眉头,“那又怎样?!她,她爱她的丈夫!” “嘿,老皮埃尔比她父亲年纪还大呢!他的脸就像驴!你会爱么?!小老鼠?!” 我闭上了嘴。 “老皮埃尔的腿是跛的,因为,他踢过这个兔崽子一脚,”说着,他指了指靠门躺着的一个年轻男孩,“他记恨在心,在一次狩猎的时候,他偷走了老皮埃尔的靴子,让他光着脚在雪地里走了大半天!” “皮埃尔原谅他了……” “没错,多感人啊!那个老驴脸居然原谅了他!他打断了他两根肋骨,并把他赶进了茅房,如果里面的臭味让老驴脸不爽的话,他那两根肋骨就会再断一次!”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转身,他又指了指墙角,“这个,教唆自己的妹妹勾搭巡逻队的红骑士,结果,弄巧成拙,可怜的女孩被烧成了灰,我还依稀记得她的名字,叫索菲亚。” 那句话让我与达利安相视了一眼,我可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农夫对我们怒目而视,仿佛我们偷光了他家的南瓜。 “还有那个,”恶魔又指了指壁炉旁的一名农夫,“那个大个子一直都是阴沉沉的,每年冬天都帮人修房顶,我可不止一次听见他和其他人聊起他在屋顶上看见的东西,他说老皮埃尔干遍了这儿所有的雌性,要是他没被关进那个结界里,没准,你也……” “闭嘴!”我与达利安异口同声,勃然大怒。 可他并没有闭嘴,而是冷笑了一声,“他最好的听众就是他旁边的那个胖子,别看他整天都笑眯眯的,但是,我亲耳看见他向上缴的粮食里撒niao,亲耳听见他向你们的圣光祈祷,让所有人都去死。脏不脏?小老鼠?” 我咬起了嘴唇,没有答话。 “还有你自己,”不期,他撇着嘴指向了我,那个动作让我差点儿惊得跳起来。 “噢!嘶--我从来,从来没做过那么龌龊的事情!”我忍着痛,瞪着他咬牙大喊。 他的嘴角一斜,“哈!你嘴里一套,手里一套,我可见识过!” “比起你来,我差得远!” “哈,”瓦里玛萨斯cao着嘶哑的声音笑了,“所以,说什么脏不脏的?我们都一样!别向所谓的圣光那么虚伪……” “如果你再诋毁我们,我会立刻向你宣战。”达利安逼前一步,怒道。 瞧瞧他们,一个是几乎耗尽了魔力的身体孱弱的魔法师,一个是几乎耗尽了魔力的身体强壮的神圣骑士。 如果他们决斗,结果显而易见。 恶魔哼了一声,终于闭上了嘴。 呜-- 就在那时,一阵悠远而沉重声响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就如无数的铁骑冲锋而来,震的地面嗡嗡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