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让她抬起头,轻轻碰在一起。
秦越的唇瓣温热柔软,唇间约等于无的张合像是吻到了沈见清,又好像只是单纯覆着她,她们交换着气息,暧昧而安静。
这对经历过决裂,后来被思念和内疚包裹,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现在的人来说堪比无价之宝。
沈见清克制不住喉头梗塞,加速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胸口,脸和脖子都是热的,青涩反应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秦越还抵在她下颌的拇指感受到热度,停了一瞬,倏忽间,指尖用力,将她的脸抬得更高,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探进里面。
真实的纠缠和压迫感让沈见清立刻回归本能,她配合地张开口,好让秦越能顺利吮住自己的舌。
秦越
坦率地接受,偏过头,娴熟动作很快就从温柔变得热烈。
沈见清感觉到舌根发麻,忍不住掀开秦越柔软的毛衣,指腹摩挲她纤瘦的腰腹,分神想着,这个姑娘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有力量的,手腕细得像火柴,可怎么每次吻她睡她都能让她神魂颠倒,要生要死?
“嗯~”
舌尖被咬了一下。
有人嫌她不专心,在提醒她,却不给她机会反省,舌一压,她喉间的声音就开始变得缠绵婉转。
晨曦流动,汤粥的咕咚逐渐和她们唇口的纠缠同一分贝时,秦越退出去,咬住沈见清的下唇,轻轻扯动,然后离开。
但距离没有拉远。
秦越扶在沈见清头上的那只手滑下来,拥抱着她发软的身体,同时肩微弓,像是依赖一样趴在她身上平复着呼吸。
这个动作让沈见清无比怀念,她抬头盯着屋顶的灯,盯到视线变成一大片空白时,张口说:“突然发现矮点也没什么不好。”
秦越问:“为什么?”
沈见清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你每次想吻我了就要先对我低头啊。秦师傅,放弃吧,你这辈子注定要被我牵着鼻子走。”
沈见清上扬从容的语调也是秦越记忆里的另一个就久别重逢,她在沈见清身边静了一会儿,直起身体,只把细巧挺秀的鼻子凑到她面前,说:“沈老师,麻烦牵一下,让我记记感觉。”
沈见清一愣,乐不可支地说:“傻不傻啊,那就是个形容。”
“嗯,”秦越说,“可我还是想让你牵一下。”
沈见清映着灯光和笑意的双眼同秦越执著寂静眸子对视着,片刻,她抬起手,轻轻捏住秦越的鼻尖晃了晃,问:“记住了?”
秦越说:“下辈子都忘不了。”
“啧,这就把我下辈子要了?”沈见清睨人。
秦越“嗯”一声,说:“不给我,你还想找谁?”
沈见清开怀大笑,声音回荡在逼仄的厨房里,碰碰撞撞之后重回她耳中,她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真的太久没这么笑过了,差点忘记是什么感觉。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关向晨的坦白和秦越的大度,她想好好感谢。
“阿越,”沈见清克制着鼓荡的情绪说,“我们找个时间请关小姐吃饭吧。”
秦越没问为什么,昨晚关向晨已经在微信上告诉她找过沈见清的事了,她也猜到沈见清会因此有一些释然,这个结果是她乐见其成的,她没理由不答应。
“你想什么时候请?”秦越问。
沈见清蹙眉,她现在这情况岀不了门,可过不了几天她们会再去绥州,等回来就临近新年了,中间隔得太长。
秦越后知后觉记起这件事,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们请她来家里吃。”
沈见清迟疑:“地方够吗?”
这种单间,一个人住刚好,两个人亲密,三个人恐怕要无处下脚了。
秦越说:“阳
台有地方,
我们在阳台吃。”
“向晨喜欢吃火锅。以前每到冬天,
我们就会把床上书桌摆到阳台,一人拿一块泡沫垫坐在地上,边看星星边吃火锅。”
“阳台后面没有别的建筑,星空能看到很远。”
“阳台的门一关,还不会有味道散进房间。”
秦越说:“很惬意。”
那种日子是沈见清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的生活向来优渥,可秦越都用惬意来形容了,她就想去看一看她在匆忙的生活里小憩是什么模样。
“我马上上盒马买东西。”沈见清说:“关小姐喜欢吃什么?”
秦越说:“不着急,饭吃了再说。”
沈见清等不了,她现在浑身都是身为主人的责任感,还有一些,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见秦越的朋友。
秦越感受到了沈见清的态度,她没再阻拦,说了几样关向晨爱吃的,最后补充:“她还喜欢喝啤酒。”
沈见清头疼:“可我今天不能陪。”酒精影响伤口恢复。
秦越说:“我陪。”
沈见清风平浪静地看着她,说:“你试试。”
以前带出去教研室的饭局都不给喝,现在在自己家了还能由着她?
小病猫要有小病猫的自觉。
沈见清放下狠话,扭身出去盒马,态度之认真,早饭都是秦越一口口喂到嘴边的,视线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