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郝盛远之事不能急于一时,尚些事尚需确认。但姚氏一事,却是不能再拖了。 温仪摇摇头:“还未,白匀也替我父亲把了脉,可……” 余下的不必说,卞宁宁也懂了。 定国公中毒多年,已是油尽灯枯。纵使白匀医术高明,想来也只能将寿命稍稍延长些罢了。 “那姚氏近来可有什么举动?” 温仪也是摇头:“姚轩将她气病了,至今还躺在床上呢。自我回来,就没见过她。” 原本她还担心姚氏见她将白匀和丹荔带回去,定要用祖宗规训一类的责骂她,却没想到姚氏竟毫无动静,整日在屋里躺着,谁也不见。 可卞宁宁听完,却觉出不对来:“姚氏从不是这般安静的性子,即便是气病了身子,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未痊愈。” “你们回去后再想办法探探,姚氏那边究竟是何状况。” 温仪连忙点头应下。 说完,卞宁宁又朝着温仪伸出手,问道:“那半枚玉牌呢?” “这儿呢。”温仪从腰间摸出那半枚姚轩交给她们的玉牌。 卞宁宁接了过去,转而递给了沈寒山:“这是姚轩走之前留下的,还未来得及问你,你可听说过丹阳杀手?” 沈寒山拿过玉牌,摩挲了片刻,才悠悠说道:“自然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