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西边出来的更令人信服,傅瑶见阮如似乎不信,继续说服阮如:“徐励这种人吧,大概是不重女色的,他自己长得好看,别人怕是入不了他的眼,哪怕我在他跟前一丝|不挂站着,他大概都懒得看我一眼——” 傅瑶见阮如盯着她,察觉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对,赶忙找补:“当然我不会也没有做这种事!” 阮如无奈,摸着她的头:“我没有往这边想。” “反正就是这样了,”傅瑶不敢多说,怕自己越说越错,重申了一遍:“反正徐励是不可能也不会喜欢我的,舅母你千万别瞎想。” 阮如摸着傅瑶头发的手顿了顿:“是不是徐秀才曾经对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傅瑶想了想摇头:“倒也没有。” 顿了顿又道:“暂时还没有。”但以后可说不定了。 阮如叹口气:“你们这几日真的就像你先前跟我说的那般……没有发生其他的事吗?” “当然没有!”傅瑶立即回答,随即又将头低下,声音有些发干:“能发生什么呢。” 阮如不太信:“你以前可不会帮徐秀才说话。” “我哪里有帮他说话,”傅瑶不赞同,仔细回想了一番,确认道:“我没有帮他说话。” “阿瑶,”阮如拍着她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你现在依旧还是不想嫁徐秀才?” “当然不想,”傅瑶点头,“从来就没想过。” 阮如不死心:“那贺大夫——” “舅母!”傅瑶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这话不要乱说,要让人知道了,怕是会觉得我太过轻狂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些。” “怎么就自作多情了……”阮如叹气,想了想也只能作罢:“罢了,横竖这事怕是也不成了。”不提便不提吧。 她有些无奈:“有时候人太过知情识趣了也不好。” “太过轻易便放弃的人,也许真的是没有缘分吧,”阮如长叹一声,摸着傅瑶的头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们家阿瑶就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