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眼裴珩的脸色,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于是继续道:“倘若他们能及时止损,而非煎熬一生,或许还能得个圆满,”宁襄弯弯唇问他,“世子以为呢?”

裴珩专心听宁襄说的话。

可他对看戏听曲并无建树。

若是旁人问及,他定是不予理会,可妻子问的话,不回答那就错了。

他自小见舅父、舅母相处,舅父从来都是宠着舅母,要什么给什么,更不会让舅母的话落在地上。

于是,裴珩思量片刻,正色道:“联姻事关宗族子嗣、两姓荣辱,何以会出这般纰漏?”

宁襄微噎,这是重点吗?

继而扬了扬下巴道:“这误打误撞的事谁能说一定不会发生?是问你该如何解决?”

裴珩看妻子不容置疑的模样,非要他说出答案不可。

又重新想了番,“婚姻非儿戏,既是错了,那也不该迁怒对方,将以后的日子过好才是正道。”

不是,他怎么……

宁襄不明白,她都提示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裴珩就是说不到点子上!

宁襄直接挑破,“世子,倘若你是那戏中的男子,就没想过和离吗?与其两相生厌,不如悬崖勒马。”

闻言,裴珩眉头蹙起,严肃纠正她,“若是和离,男子可以再娶,女子却名声受损,再嫁艰难,岂非毁了女儿家。”

真是个榆木脑袋!

宁襄暗自捏了捏拳,没好气道:“那你觉得要怎样才会和离?”

裴珩不解,“你为何这般想?夫妻当携手共度,何以会闹到和离的地步?”

看着他漆黑坚定的眼眸,宁襄心中莫名就有气。

忍了片刻拂袖起身,懒得再与他多说:“罢了,我要睡了!”

宁襄气呼呼地往榻上一躺,卷着被子往里靠。

感受到床榻微微下陷,宁襄不悦地转头,看向正要上·床的裴珩。

“你做什么?”

裴珩愣愣,吐出两个字:“安寝。”

宁襄气得抿唇,挑剔道:“你沐浴没?”

裴珩:“还未。”

“哼!”宁襄不再理他,只留个背影给他。

裴珩明白了,妻子不高兴他没沐浴,随即去了净室。

待他再出来,屋内已经熄了灯。

裴珩躺下后往里侧看了看,妻子还是方才那样背对着他。

一片被角都没给他留。

裴珩犹豫片刻,没去拉被子。

虽然屋子里点着炭火,可外头毕竟还在下雪,明日让人加床被子好了。

随后,裴珩往里侧转身,伸手抱住宁襄。

宁襄身子一滞,匆忙睁开眼。

身后人的手已然伸进锦被,落在她腰际。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宁襄一颤。

仓皇制止他,“你、你要做什么?”

裴珩停下动作。

自然是行·房。

成婚不就是为了绵延子嗣?

在黑暗中,裴珩揣摩着妻子的语气。

她这反应,莫非……

裴珩默了片刻,才问:“你不愿?”

宁襄咬咬唇,“是,我不愿,再者,我身子现下还不舒服。”

裴珩缓缓收回手,重新躺平。

帐中静了须臾。

宁襄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了心绪。

身后幽幽传来他的声音。

“昨夜是我不好,不该那般莽撞,今后我会注意。”

他的嗓音沙哑沉静,让人听着莫名心颤。

想到昨夜,宁襄又恼又羞。

贝齿咬着唇瓣,拉被子盖住泛红的脸蛋,不去理他。

宁襄很快便睡了,倒是裴珩有些煎熬。

手中那抹温软迟迟不散,呼吸间又尽是清甜暖香,磨得他心头发痒……

翌日。

宁襄醒来时,枕边已然空了。

她慢悠悠地起身洗漱,随后又叫执春将早饭抬到里间,她在软榻上用。

颂夏有些为难地开口:“姑娘,世子在厅中等您一同用饭。”

宁襄柳眉一蹙,“我不想同他一起。”

“世子卯时就起了,一直等您呢。”颂夏又道。

真是的,宁襄心中不满地哼哼,终还是出去了。

裴珩端坐在案前看书,衣饰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

宁襄虽不喜欢他,心底还是划过一句“好看”。

倘若他是那等温存儒雅的郎君,她也未尝不能接受。

裴珩毫无预兆地抬眼对上宁襄,宁襄霎时有种小心思被抓包的感觉,匆忙躲开他的视线。

便听得他道:“卯时作,亥时息,你用饭时刻亦不规律,久而久之,身子不会好。”

哼,你管我,我想怎样就怎样。

宁襄不服气地扬起下巴,全然不将他的话当回事。

“再有,用饭时需好好坐在桌前,躺着用饭不好。”

裴珩听到了宁襄要在软榻用饭的话,这些不好的习惯他会慢慢纠正她。

宁襄的规矩是同宫里嬷嬷学的,对外从不会出现纰漏,她只是在家躲躲懒而已。

她娘也说了,那些个拘着人的酸臭规矩是做给外人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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