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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命(3 / 5)

。”老汉嘴里嘟囔着,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嘿了一声,“你们扬州的那位郑大人也要来京城了吧。”

郑清容笑问:“大爷您也知道这事?”

“这话说得,扬州百姓十里相送,别说京城了,只怕现在整个东瞿都知道这位扬州的郑大人了。”说到最后,老汉喃喃一句,“虽然没见过这位郑大人,但能让百姓如此相待想必是极好的,就是刑部司那边……”

郑清容注意到他口中无意间流露出的刑部司字眼:“什么?”

先前知道国子监那些事也就罢了,现在还提起刑部司,只能说明眼前这人不简单呐。

她问得快,但对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干笑两声揭了过去:“没什么,老了就喜欢瞎叨叨。”

两个人一个拉一个推,闲聊之际板车很快便驶过陡坡。

郑清容一路帮着老汉把车推到目的地,两个人就像是相识许久的老友一样,相谈甚欢。

聊着聊着,老汉突然想起来问:“小伙子你叫什么?今日要不是你帮忙,小老头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为了维持生计,他平常会做一些活来赚碎银子过活,尤其是脏活累活没人愿意干的活。

事出突然,国子监的人要求尽快处理掉这一板车的东西,没人愿意做这些和茅厕搭边的活,所以他来了。

他昨晚就开始忙活了,一直到今早才打捞干净,本想着趁着天没亮的时候避开人群把东西拖走。

但体力跟不上,拖着一板车的东西实在累极,这才耽误了时间。

今日要不是遇上郑清容帮忙,估计他都没办法把车拉走。

“小事,大爷不必客气。”郑清容看了看略显凄清破小的门庭,问道,“家中就您一个人?”

老汉摇摇头,似乎很是伤痛:“唉,说来话长。”

竟然有意无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郑清容点点头,也不刨根究底,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老汉似乎累极,等到想起来让她进门喝口水的时候才惊觉人已经走了许久。

擦了擦额头的汗,老汉摇摇头一笑。

竟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

这厢

郑清容帮老汉推完车后便跟着两个丫鬟来到了王府。

实在是老汉说的庄怀砚单方面对挑国子监学生和自家兄长的事太让人好奇,她从来不信什么无缘无故的事,于是就摸过来了。

那两个丫鬟她在帮老汉推车的路上就注意到了,因为她们口中提到了王爷和郡主这样的字眼。

京城里的王爷就那么一位,应该说整个东瞿的王爷只有那么一位,是以郑清容直接确定了那两个丫鬟是一字并肩王府上的人。

告别老汉后她就有目的地找到了她们,一路跟在后面,果然跟到了王府。

王府守卫森严,怕打草惊蛇,她没有选择靠近王府,而是三两下避开耳目跳上了隔壁的一棵参天树。

这棵树虽然不在王府之内,但其树干高大,枝叶繁密,站上去不仅能很好遮掩身形,还能看到王府的一角。

郑清容偏头瞧着,正好看见一个女子跪在廊下铺了鹅卵石的地上。

鹅卵石最为坚硬硌人,尤其是对膝盖这种皮肤薄骨头脆的地方,但女子却跪得笔直,背脊不弯不折,动作不动不倒,像是一尊屹立不倒的石像,任风吹雨打,坚韧不屈。

府中的下人路过都不敢看,纷纷低头避走。

忽然,女子面前的门扉从里面打开,一个四五十来岁的青年男人负手走了出来,通身都是杀伐之气的肃穆,不怒自威。

府里伺候的下人们见了纷纷向他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庄鸿屏退一干丫鬟小厮,走到廊下,看着跪得笔直的庄怀砚。

“跪了一夜,你可知错?”

膝盖因为长久跪立已经麻木,庄怀砚恍若未觉,头颅高仰,眼里满是倔强:“我没错,是他们出言不逊在先,以往父亲总要我忍,可若是辱我一个也就罢了,但他们说的是所有女子,同样是人,为何男子占尽了所有便宜,还要反过来指点我们女子无用,把我们贬到尘埃里,凭什么?”

庄鸿指了指庄怀砚,神色不悲不喜,言简意赅:“就凭你不是男儿。”

一夜的罚跪没让庄怀砚喊疼掉泪,但现在,父亲的一句不是男儿彻底让庄怀砚红了眼。

出身将门,她自小便有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志向。

但是因为自己不是男儿身,父亲从不让她舞刀弄枪,只让她学习琴棋书画,女工中馈这等后宅妇人讨好夫家的技艺。

父亲说,女子学习这些就够了,带兵打仗是男人的事。

可她偏不,偷偷地学习父亲不让他学的兵法武功,有一次拈花作剑在自己院子里练武不小心叫父亲发现了,她挨了好一顿打,勒令她不许碰这些。

那时的父亲用了家法,已经动了真怒:“女子懂得怎么相夫教子就好,这些都是你兄长该学的,守好你的本分,不可僭越。”

她当时也气愤,反问父亲:“兄长体弱,如何能习得这些?”

父亲回答得也很干脆:“别说你兄长体弱,就算你兄长是个废物,是个草包,那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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