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续到她目送希尔医生离开病房。
门关上的下一秒,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过好消息是,希尔医生在临走前的权衡利弊下,解除了她的束缚带。
暂时恢复了半自由身。
为什么是半自由,因为她现在还没有被准许离开病房,去楼下遛弯。
秋河只觉得目瞪口呆:“你刚才是演的?”
陆纯:“你猜。”
她扑通一声倒在床上,问了个问题:“你知道希尔医生什么时候休假吗?”
秋河想了想:“应该是明天吧,休假三天。休假是固定的,到时候会有轮值的医生来,不过因为不是我们的主治医生,所以只是一些例行检查和治疗。”
陆纯简单算了一下,差不多是上七休三。
不太符合这个社会的调性。
陆纯眨眨眼又问:“你知道的,我只有十七岁,所以不太清楚工作的情况。是所有的工作,都是上七休三吗?”
秋河摇摇头:“当然不是,正常是上四休三。所以你不要老和希尔医生对着干啦,他很辛苦的。”
陆纯只能报以假笑,她当代练全年无休,怎么没人和脑残老板说一下她很辛苦,不要刁难她。
至于轮值医生,秋河说不确定到底是哪个。
她祈祷是那个温柔的女医生,这样不会被尖锐地询问病因和治疗进度。
不过很可惜,秋河的祈祷没有成真。
轮值的医生,是所有医生里口碑最差的一个,叫坎赛尔。
外表上来说,虽然不是希尔医生这样看着都令人难受的恐怖谷,但脸上常年的假笑还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陆纯见过的医生虽然只有恐怖谷。
但从秋河的态度中忍不住怀疑,不会这个世界所有的极端和平分子,都在这个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