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那边,找了吕书吏跟关书吏。
到了一间小屋后,才透露了自家的发现。
吕书吏大惊,赶忙看向关书吏:“若是真的,咱们可就是戏耍县衙,大人们定会大怒。”
收购药材、教乡民们学认药材的事儿,已经拉了四个镇的乡民进来,且是他们镇子说服县衙,县衙才把这事弄大的。
要是突然做不成了,无则药行是能脱身,可他们泰丰镇必定会成为大人们、其余四镇乡民的发泄口。
怕是以后去县城、或者路过其他四镇,都会被人套麻袋打一顿!
关书吏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才道:“世事时刻都在变,所以不必慌张,事来,办事,就成。
他语气平缓,气质沉稳似水,感染屋内其他人,让吕族长、吕书吏没那么慌张了。
吕族长汗颜:“是老夫着相了。”
关书吏笑:“吕族长也是为乡亲们的生计着急……不必着急,先回去,安心过日子,咱们的疑惑,两三天内,必有答案。”
毕竟无则药行不可能一直憋着不说,等他们主动说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