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天下人的看法。
外人都不知道,其实是元景帝真不行,气运不行,无法给她解除业火。
洛玉衡修炼到二品,早就不在意男女之情,她需要的是男人帮她渡劫,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气运鼎盛。
现在看来,李长安是气运最强的,所以她会经常偷窥李长安的生活,包括他的修炼,包括和公主们私会,包括给许玲月传道受业。
原本只是要关注李长安的行动,但是后来她发现偷窥好像会上瘾,几天不去看一眼就觉得生活不完整。
然后今天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慕南栀竟然出现在李长安书房,顿时让她大感惊讶,这两人怎么搞在一起去了。
“王妃,我可是真的提醒你,你别真的动了心,那要给李长安带来麻烦的。”
洛玉衡身影突然消失,只留下一句认真的提醒。
慕南栀脸色一变,然后失落的自言自语道,“还用你说,我很清楚,我才没动心呢,我只是仰慕李先生才华而已。”
不过失落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当她再次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容颜时,不禁再次神游天外。
“李先生俊逸无双,我和他站在一起,一定非常相配……”
停在屋顶上的洛玉衡,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慕南栀啊,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再不见李长安,转过头又陷入了回忆和幻想之中,这改不掉的少女心思啊!
对于慕南栀欲罢不能的幻想和矛盾心情,李长安并不知情,夜幕降临之后,李长安直接潜入了怀庆宫。
怀庆刚刚熟悉完毕,换上了丝滑柔然的蓝色睡袍,胸前两只大白兔一跳一跳的,分外动人。等她走到床前,却发现李长安正躺在她的床上,顿时惊得她容失色。
她有一种偷情被人发现的感觉,而且有男人夜里出现在自己闺房,实在太奇怪了。
“李郎……你怎么在这里?”
随后,怀庆发现这是一句废话,皇城之中的怀庆宫、临安宫,李长安都能随便去。
“看来,怀庆不是很欢迎我来啊。”
李长安皱了皱眉,怀庆惊慌的情绪有所缓和,然后缓缓坐到床边,靠着李长安坐下。
怀庆拉着李长安的手臂,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倒也不是,就是觉得太荒唐了。”
原来的怀庆何等矜持,现在的怀庆决定主动出击之后,还是免不了有些扭捏。
“还有更荒唐的呢。”
要不是怕外面有人听到,怀庆就叫出了声音,因为李长安轻轻一抬手,就把她拉入床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靠在床上。
之前是在李长安书房,现在已经到了怀庆床上,李长安逐渐得寸进尺,怀庆被拿下已经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怀庆长期居于高位,内心防线绷得比较紧。
“李大人日理万机,怎么想起来找本宫了。”怀庆明眸如水,话里有话。
李长安权当没有听到,这种小性子,等到日后有的是办法解决。
“天地会又有人发言了,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看太无聊,所以想到和你一起。”
怀庆微微一笑,从李长安的咸猪手里爬出来,将小镜子拿到了手里。
三号:二号,云州匪患的幕后有高人?】
二号:是的,剿匪的过程中,我发现各寨子中储备了不少的辎重,这些东西绝不是山匪能轻易得到的,我怀疑背后有势力在扶持。】
所谓的辎重,一般是说军用物资,包括装备和器械。
四号:是不是云州本地藩王和官员?】
看到这里,怀庆幽幽说道,“云州的贵王没有实权,打更人也一直在监视,他既没有能力也没有野心。”
看得出来,怀庆很自信。
二:贵王是个闲散王爷,对于军事政事都不上心,我一直在派人监视王府。】
三号:我知道云州匪患的幕后支持者。应该是巫神教,巫神教是云州匪患的幕后推手,打更人在京城发现了巫神教的据点,巫神教还和工部尚书来往密切。】
此刻的许七安,正坐在驿站的床上,他已经踏上了前往云州的路程。
许七安有些意外,这个消息竟然没有得到二号的震惊,难道二号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的是,李云春乘着大金雕回到云州后,把这些消息都报告了李妙真。
二号:此事略有耳闻。】
这个时候,怀庆公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郎,我感觉三号是一个打更人……”
之前许七安在桑泊案前的发言,包括之后关于案情的讨论,以及这次对于云州案的关心,让怀庆得出了大胆的推论。
因为这些事情都和打更人有关,而现在打更人和齐党的矛盾焦点,也正是在云州。
“应该是一位金罗,或者资质潜力极大的银罗!”
“啪!”一阵波浪翻滚和娇嗔之后,李长安肃然道,“猜错了,该罚!”
怀庆水眸中闪过娇羞和诧异,“李郎你知道?”
“知道,不就是许宁宴嘛。”
怀庆有些惊讶,三号竟然是李长安的弟子许七安,不过她再将三号的关注点串起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