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真的把范建逐出了家门。
所以,这次祭祖在范思辙的带头下进行,而范建和范闲两人被赶出了祠堂。
但是范建连范闲这个儿子也没留住,有一天范闲不告而别,彻底离开了京都。
范建知道,应该是五竹回来了。
不告而别也是保护他,无论范闲做什么,都和范建无关了。
原剧中,范闲有六个爹。
现在,亲爹庆帝已经反目,教父陈萍萍和师父费介已死。
岳父压根就没成,现在养父也断绝了关系。
范闲的身边,只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叔父五竹了。
时已入秋。
桑文整理了一天的情报,终于抱起了最喜欢的琵琶。
窗外北风呼啸,京都已入深秋,自从李长安做了摄政王,已经很久没有来听曲了。
桑文一曲唱完,突然听到床上有人鼓掌。
她转头一看,心心念念的李长安终于还是来了。
他每次来都是这样的,无声无息,想来就来。
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一些不同。
“桑文,过来坐。”
桑文放下琵琶,两只手紧张的交叠着,款款走到床边坐下。
身旁侧躺着的这位,是大庆朝最有权势的人,也是她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人。
“殿下,今日终于有暇了。”
李长安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引得桑文娇躯猛地一颤。
他温声说道,“本王今夜不走了,行不行。”
桑文身子僵硬,嘴唇紧张的直哆嗦,“行?行……吧!”
她毕竟未经人事,不像李长安这样的老司机,猝不及防地被拉李长安拉进床里面。
桑文一声惊呼倒在李长安怀里,脸颊“腾”地通红,只觉醺然欲醉,难以自持。
李长安搂着桑文,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点点往上攀援。
桑文偏转过螓首,脸颊彤彤如霞,低声说道:“殿下……”
李长安两手轻抚,轻轻笑道,“你如是不喜,本王也不强求。”
桑文立刻按住那只要离开的手,颤声说道:“桑文喜欢,喜欢十几年了。”
她说着内心最深处的话儿,红着一张丰润脸蛋,低头去了鞋袜。
桑文倒是乖巧,强忍着羞涩和期待,一手伸到腰后,解开身上的衣裙。
桑文是生手,但是李长安可不是。
他娴熟得将桑文的外衫轻解,然后就吻上了雪白的鹅颈,和娇嫩无暇的容颜。
桑文脸颊被那李长安亲了一口,只觉芳心羞喜和甜蜜交织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帷幔被拉上,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里面扔出来。
只是衣服扔出来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好像被什么催着似的。
一夜北风紧。
真紧。
ps:经验之谈,这种章节要早点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