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宫女的确都有武功,带头的女官还是七品上修为。
李云睿出了主意,女官带着宫女出宫,两个死士配合执行。
就算扑范闲的其他宫女被抓,她们最多攀咬到带头的女官。
两位君山会培养的死士,更是绝对不会松口。
今天事情办成之后,带头的韩姓女官前来回报。
李云睿非常满意,当场就让心腹将其灭口。
冲入禁军管制区域闹事的行为,与谋反无异,李云睿必须把事情做绝。
但是,韩女官可没说她们杀了禁军,她们胆子也太大了,打晕不行吗。
惊鲵出手没留下任何特殊痕迹,杀禁军这口黑锅,只能落在她李云睿头上。
“陛下在说什么,小妹听不懂。”
庆帝怒道,“你当然听不懂,带头的女官呢,应该被灭口了吧。”
“那女官,想必就是今日负责采办的韩女史吧!”
李云睿一口咬定,“陛下,小妹真的不知此事!”
庆帝在房中来回踱步,却没有再开口。
这件事情虽然恶劣,但是还没到让他们兄妹撕破脸的程度。
毕竟,两人关系特殊,而且李云睿这些年帮庆帝做过不少事情。
“那就跪着,等着!”
一个时辰后,太子慌慌张张的求见,太子进门之后立刻跪地叩拜。
“陛下,宫女拦路袭击范闲,全是儿臣所为,请陛下恕罪!”
庆帝看着惊慌失措的太子,不由大摇其头,“太子,你长进了啊。”
“能在禁军管制区域,毁了范闲名声,还杀了一队禁军。”“李云睿什么都没承认,重要当事人都死了,死无对证!”
“杀禁军,这是谋反啊,你着急承认什么!”
“李承乾,你长得是猪脑子啊!”
“造反的事,那能认吗!”
听到庆帝的话,太子顿时汗流浃背,头上大汗岑岑!
不就是宫女袭击了范闲吗,怎么还有杀禁军的大事!
太子以为,不过是宫女破坏一个私生子名誉的事情而已,他才敢担下来的。
“儿臣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现在追悔莫及……
但是,儿臣从来没有指使人杀死禁军……更没想过造反啊!”
庆帝冷冷的看着李承乾,他心里早就将这事安在了李云睿头上,他不过是不想真的追究李云睿而已。
他料定太子一定来,要借这个机会敲打和提醒太子,这是庆帝的帝王心术和御下之道。
他认为,李云睿的行为并不是真正的谋反,只是行动的时候出了点岔子,误杀了禁军。
李云睿似笑非笑,她知道就这点事情,皇帝哥哥不会和她翻脸。
毁名声,杀禁军这口锅,现在转移到太子头上了。
太子继续忏悔,“内库财权之事,应由陛下乾坤独断!
儿臣不该肆意妄为,妄加争夺!”
听到太子的话,庆帝更生气了,“内库揽天下财权,你贵为储君,连内库财权都不争,你还做什么太子!”
“皇家血脉何其高贵,礼教律法更是护国之本,但是你看你做了什么?”
“你竟然用内宫女眷的清誉,去败坏人家的名声,这不是让天下人看皇室的笑话吗!”
“笑话多了,敬畏就没了,你们此番作为,是自毁根基!”
太子继续扣头认错,“儿臣惶恐,儿臣知错,儿臣糊涂!”
庆帝怒斥道,“你的确糊涂透顶,好好反省吧。”
接着,庆帝拿起案上的几张纸,“朕也做过太子,但是争也要有个度!”
“这是最近要罢黜的官员名单,你自己看清楚,有没有你的门客。”
太子颤颤巍巍的接过名单,庆帝继续斥责道,“吏部、兵部、禁军,太子的人不少啊!”
“难怪太子这么快得到消息,手伸的真够长!”
庆帝借这次事件,清理了太子的一批力量,敲打警告太子,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至于范闲的名声,既然太子敢来背锅,那就让他擦屁股善后吧。
“太子,范闲的名声既然是你败坏的,那你负责帮他挽回吧。”
“朕累了,下去吧!”
次日。
下午时分,惊鲵闪入了李长安房中。
“殿下,范闲的案子,另一个原告昨夜在狱中自尽,这案子连苦主都没有了。”
“梅执礼的判决非常可笑,两个女子是癔症发作,范闲也没有当街毁人清白。”
“京都府收敛安葬了两个女子,范闲无罪释放了。”
“但是,京中对此议论汹汹,百姓都说官官相护,京都府包庇范闲,范闲真是声名狼藉了。”
李长安对这稀里糊涂的结果,也是有预料的,“还能怎么判,梅执礼也没胆子把太子和长公主挖出来。”
“只要不挖出元凶,再怎么粉饰,范闲的名声也好不了,不如赶紧结案。”
“这件事,上层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百姓可不知道,说的恐怕非常难听了吧。”
惊鲵皱了皱眉到,“京都城今天最大的新闻,就是司南伯的私生子,强迫女子聚众宣淫,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