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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又怎么样呢?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只是把自己地面上的事情做好。”
好在老伯爵大概也是个开明贵族,他的圈子也是更法国化一些的,只不过也是落后时代那么几十年。
按照社会发展的延后性,大概英国和法国发生的事情,一百年以后也该轮到俄国了。
这样的事情,他们活着的时候,大概是不会看到。
但是身后的世界,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皮埃尔虽然是心地善良的富豪,到时候他的后代大概也只能是在变局当中,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掉,这都是个比较好的结果了。
如果还有些责任心,在这种变局到来之前,自然也还是要做些什么的。
皮埃尔就想到索洛维约夫以前的来信,不得不说他对于俄国的乡村自治传统了解的更深刻,至少是没有带着政治目的,像是卡拉姆津对待斯佩兰斯基的改革那样,直接呈上了备忘录来宣扬保守派眼中的俄国传统。
俄国的自治传统,在伊凡雷帝和鲍里斯·戈东诺夫强化农奴制以前,农奴的人身自由虽然受到限制,多少还是老爷们有责任要保护他们,这种依附关系看起来更像是正常的封建地主和佃户的关系。
然后,有人自然要开倒车了,要么是羊吃人,要么就是把平民逼迫成农奴,前者好歹还是积累资本,后者则是僵化的制度。
要没有个强力的沙皇,靠着俄国自己的贵族,别管是恪守传统还是改革,肯定都是不搭界的。
“您的信说的就很好,米沙。”
“如果是旁观者的眼光来看问题还好,可是我也在局中啊,我们还得一起走下去,别管是有人打过来还是我们要从内部解决这些问题。”
而且,可能也解决不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