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且他们过来的这条大路,渡河就到达了普乌图斯克镇内。
回到司令部里以后,朗热隆还在和卡缅斯基元帅最后做着争论,应该采用哪一类的方案。
但是今天这位元帅,似乎进入了爱尔兰老登模式,一直都在打盹。
“这下可好,这个喜欢用鞭子的地主老爷,开始打盹了。”
索洛维约夫还听到了这种俏皮话,听着就不像是那几个德裔军官能说出来的。
但朗热隆拉着脸,看这个样子是想要吐槽,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米歇尔,部队都带回来了?”
“两个骑兵团,两个步兵团,还有一个炮兵营,好在都是6磅炮,不至于陷在泥里。而且斯摩棱斯克团的战斗力,那还是有保障的。”“你准备怎么布置?”
“还是两层阵列,和维特根斯坦说一下,巴戈武特带着部队在普乌图斯克这边部署,一线放上骠骑兵和哥萨克中队警戒,引诱法军进来,然后给他们来一下。”
“这只是南面,那么西面怎么办?”
“西面.先等等巴克莱,他那个旅损失不大,正好摆在这里。至于预备队么,新来的旅和哥萨克团摆在巴克莱后面。在全军的最右翼放上萨肯师,无论正面还是侧翼都要做好埋伏的准备。”
“你是想拿这么点轻骑兵和巴戈武特当诱饵么?”
“虽说不能低估了法国佬.啊,抱歉,伯爵,你也是法国人。我的意思是,波拿巴的军队不能低估,但他们可能会凭借自身的兵力发起攻击,对于军队战力太过自信的话,我们才能有利用这个战场的机会,就像是在迪伦施泰因。”
“啊,这里没有地形可以利用,你就要摆下伏兵和诱饵了,是这样吧?”
“是的,就在这里和法国军队好好掰掰手腕。”
见到他这样有自信,朗热隆也准备好了,要在卡缅斯基元帅睡醒了以后,极力推荐这个计划。
然而他们这里在接应和部署部队的时候,也没考虑到卡缅斯基元帅的动向。
维特根斯坦到第4师那边去巡查了,也没有在司令部。
等到夜间回到司令部驻地的时候,卡缅斯基元帅已经离开了这里。
“总司令为什么要离开?”
“我这当儿子的也不清楚,只留下了一道命令,还有口授的亲笔信。”
小卡缅斯基伯爵脸上也充满了尴尬,自己的老爸是总司令,论威望来说是最后一位女皇时代打出名堂的陆军元帅,可以压制住这些年轻人,但是他却自顾自的离开了维特根斯坦的司令部,倒是把参谋部整个机构都给留了下来。
“这可太奇妙了,你也不要自责”
朗热隆也没心思说俏皮话了,毕竟总司令离开这里,现在只能是他和维特根斯坦当中的一个来负责指挥全军,还要想办法跟布克霍登联络上。
索洛维约夫看到这里,也没法吐槽。
真的是奇妙的组合,现在俄军司令部里没有总司令,两个军长一个是勇敢朴实的莽夫,一个是整天喝的酩酊大醉的酒鬼,看起来更靠谱的,还是这个法国人。
要在普乌图斯克打这一仗,显然也只能让朗热隆来指挥了。
维特根斯坦回来以后,看这情况也一样挠头。
“啊,现在都深夜了,没准明天法国人就会打过来。”
“问题在于.总司令离开的时候,留下这么一封信,要我们和布克霍登军团都向国境线撤退,这并不能让人接受。”
朗热隆把信拿出来给维特根斯坦和伯格看,他们两个看了以后,又传阅给了各位师长。
“现在不打一下就撤退,也不好交代,我们都是按照和法国人要在普乌图斯克打一仗做的准备,贸然撤退的话,士气会受到影响。”
萨肯男爵这么说话,奥斯特曼托尔斯泰也表示支持,他们二位各自指挥一个师,也代表了在座将军们的意见。
哪怕是比较谨慎的巴克莱,也表示应该在普乌图斯克打一仗。
所有人都主张要打,而且根据侦察,法军在西面和南面都有部队正在靠近,甚至西面的几个城镇当中,正在逐步后撤的一些俄军部队,已经和法军的先头部队交上火了。
以目前的路况,直接组织撤退也非常荒唐。
“没准总司令快要犯老年痴呆了.”
索洛维约夫只是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多少会得罪人。
俄国元帅变成了爱尔兰老登,这种荒唐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俄国宫廷里的荒唐人事安排,阿拉克切耶夫推荐卡缅斯基的动机是什么也不好说。
如果库图佐夫不被降职,或者让一样年纪不小的其他几位老将来这里挂机,也比卡缅斯基这样抛弃部队,只留下一封信就当下令撤退的强。
由于俄军每个师携带的火炮,多的能够达到60门甚至72门,少的也有36门,因此发挥火力也不成问题。
可是这样一支规模庞大的炮兵,进攻的时候能够展现强大的火力,在撤退的时候,要把炮兵调动起来,也相当的占道,甚至不得不抛弃大批的辎重和炮兵。
这样朗热隆和索洛维约夫都是司令部的成员,不一定会被处罚,要倒霉的很可能还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