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彼得堡和莫斯科,也是一样,对吧?”
不过要怎么去,对他来说也是个难题,而且法国人很好斗,没准就要发生个决斗什么的。
他想想自己的枪法不错,击剑水平也就是个中上,碰到厉害的剑客时,可能会比较麻烦。
不过在彼得堡的时候,决斗的距离可要比欧洲流行的规则要近,他只决斗过一次,但是战场上打过了很多次。
就是真的遇到了一些麻烦,也无所谓。
不过他要是以公开身份,到那些反对第一执政或者支持第一执政的地方去,总会带来麻烦的,使用“冯·施季里茨男爵”的身份反而比较方便。
反正他说德语的时候,这奥地利口音太刺激了,甚至还很能够去带动观众情绪,虽然他反对波西米亚下士的意见。
塞纳河是把巴黎一分为二,巴黎第二区在塞纳河的北面,这当然算是“我到河北省来”,感觉好棒好棒的。至于他开始寄信,也能够想到的是,要找一位年纪接近的夫人,如果是斯塔埃尔夫人和塔里安夫人的话,都是第一执政夫人那个年龄段的,督政府时期的“美惠三女神”当中,倒是有一个雷卡米尔夫人更年轻一些,而且长得非常好看,要不然也不能被称为女神。
另外两位,刚才已经提到了。
约瑟芬一直都是社交场上引人注目的一位女士,而且最妙的是索洛维约夫真的不知道她是自己没有血缘的表亲姨妈。
索洛维约夫已经21岁了,他在巴黎的假身份自称25岁,不过看上去也太年轻了一些,而且也不怎么需要打理胡子,确实也很漂亮。
而且他也不知道埃琳娜曾经开玩笑说:“米什卡要是个女孩子,这样有才华,也会有自己的沙龙”
而且,入门标准还很高。
但是他也没想过,自己刚刚离开蒙马特街205号出去寄信,就在街上被人给撞了。
“伱这是要干什么,先生?急急忙忙的,要是不看路,总是会有些麻烦的。”
巴黎人么,总是有些奇怪,索洛维约夫的语气很礼貌,对方居然认为索洛维约夫冒犯了他。
“可是你要注意,先生,我虽然是从法国以外来的,可是也在巴黎第二区居住,而且有体面的工作和收入,同时也有头衔。您的穿着也是一位绅士,先生,我想在这种时候,我们应该和平的解决这个问题,这不过是偶然的相撞,您并没有看路。”
“谁说我没有看路了?你这阿勒曼尼来的蛮子,要么就是个维京海盗,我要向你提出决斗!”
“先生,我没有听错吧?如果你要决斗的话,我可要提醒你,我曾经在普鲁士军队当中服役,而且和不伦瑞克公爵的儿子是朋友。”
说起来,无论是老公爵还是“黑公爵”,爷俩都跟他处的不错,尤其是后者,毕竟他奋不顾身的救了岳父大人,外带一条胳膊差点给废了——卡尔·路德维希的吨位在那里摆着,确实也很危险。
但是不伦瑞克公爵的名头,虽然是腓特烈大王时期的名将里最年轻的那个,还是老弗里茨的亲外甥,不过在瓦尔密和克勒曼那场“老头乐”的对峙,也让他在共和国这里成了笑话。
“我想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也不要想着调解了。”
“先生,我倒是奉劝您不要这样做,还是要悬崖勒马,尤其是用枪来决斗。”
毕竟他的转轮手枪在彼得堡的决斗当中被禁用,就是精度高,火力持续性好,杀伤力也正好。
只是对方又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用了一个化名,更让人迷惑了。
俄国总被认为是野蛮的地方,或者那里就是乡下,要么就是巴黎人传统的刻板印象。
法国人看外国人,或者外省人,或者外省人看巴黎人,都是带有刻板印象的。
这场决斗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在这之前,索洛维约夫还是决定要把信邮寄出去,里面有他写的一些大纲和最初的故事内容。
那位夫人的沙龙,接待的不光是诗人,还有小说家、哲学家、画家和雕刻家,以及巴黎的官员和将军,就在勃朗峰大街原来雅克·内克尔的官邸,而且还经过了精心的装饰,很有“伊特鲁利亚”风格。
只不过要送信“投稿”,也需要去投递。
好斗的巴黎市民在街上有时候也比俄罗斯人还要狂野,他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决斗挑战,也确实有点可笑。
自从那个加斯科尼人以后,已经一百多年没有人这样一天之内在巴黎街头连续碰到这么多麻烦事情了。
但是1625年发生的,可是结结实实的收获了三个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索洛维约夫显然没有这么幸运。
不过是要给雷卡米尔夫人写封信,做个自我介绍以及他“史诗小说”的梗概,又不是他要去帮朋友把父母的棺材都给找出来,犯不着这么喊打喊杀的。
达达尼昂招惹了三个人,而索洛维约夫更夸张一些,他数了数,这次是六个人,一天之内都要在肖蒙山丘进行。
“这样可不好,马克斯,你一天之内招惹了六个人,要引发如此多的决斗,这样很麻烦的。”
“皮埃尔,你放心,我的手枪里有六发子弹,在决斗的最大距离上就能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