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计划,可是彼得堡还是更舒适一些。
“brunette, maman t'aime aussi, maman vient de rentrerà paris pour voir, nous serons toujours ensemble.”布鲁内特,妈妈也爱你,妈妈只是回到巴黎去看看,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大概这就是最为亲密的母女关系,她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
不过跟过去只有她们娘俩不一样,又多了两个女孩,勒布伦夫人这个外婆头戴她标志性的大草帽,倒不是个“狼外婆”,对于外孙女她也是注入了自己的爱意。
索洛维约夫和尤莉亚来探望的时候,就看着母女两个在那里抱着哭,一时间也不好进来。
“on entre ?”能进来么?
朱莉擦干了眼泪以后,就看到索洛维约夫兄妹站在门口,波琳娜太小肯定不会给带来,男爵夫人因为同样的身体原因也不能到来,他们和勒布伦夫人这对母女还是很熟悉的。
不过尤莉亚的法语说的还是不好,这里的交流就变成了俄语,反正勒布伦夫人也不是完全听不懂。
“朱莉,或者说盖兰夫人,也恭喜你成为了母亲,这时候总是感觉到很幸福。”
也是她们现在已经安全了,医院的卫生条件也很注意,尤其是消毒处理和病房环境。朱莉因为一下子生了两个,还不方便下床,只是在身体上盖了张毯子,上半身倒是穿着衣服——还要有巡查病房的护士定时来给她进行检查——毕竟也是“重要病人”,是从宫里送来的,以俄国固有的一些特色,本身收的住院费用就高,照顾上也很细致。
“是啊,妈妈那会儿应该没我这么辛苦的,但是也够危险的。”
她们娘俩腻在一起,就是夫人已经快五十了,因为打扮的关系还显得很年轻,只有眼角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年龄。
“这样可真好,我妹妹波琳娜在家里跟妈妈在一起时,就是这么亲密,那样的话,我都要和她们贴贴分享幸福。”
说实在的,就男爵夫人这么当后妈的,也确实比较少见,对尤莉亚就像是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考虑到这个时代普遍早婚,生娃比较早的,孩子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伱要是来贴贴,尤莉亚,我们也欢迎,你跟我其实是一个名字,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朱莉这个话痨,也很会说话,她跟尤莉亚也很亲密,似乎到了那里,都能够跟姐妹们相处的很好。然后她就一把把尤莉亚给搂住,两个人开始贴脸。
索洛维约夫在这里,怎么看都有些尴尬。
“至于我,朱莉,是代表家母来的,我让家里的仆人做了鸡汤,现在打开还是热的。”
“米沙,你也真好,只是可惜你不是女孩子,要不然也是我的好妹妹。”
“好了,你不要提这个了,去年的时候,夫人还说我长得像是你舅舅呢。”“你是跟我舅舅很像,除了绿眼睛和金色的头发,还有就是这皮肤红润了一些。”
“我是个军人,你舅舅,那位艾蒂安·维吉先生,他是做什么的来着?”
“艾蒂安是个剧作家和诗人,擅长写喜剧。”
还是勒布伦夫人补充了这点,索洛维约夫虽然记性好,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记得。
“谢谢您,夫人。”
“米沙,你现在已经是少校了,这个年纪能快速晋升可不容易。”
“可是夫人,我之前跟法国打仗,那是您的祖国,我想您能回去,也是件好事,这意味着和平即将到来。”
“如果有机会的话,米沙,你可以到巴黎去,到时候可以作为客人在我家里。是你帮助了我们母女”
“您不要说这些了,那人还在绅士俱乐部耍诈,让我的朋友和前辈巴格拉季昂亲王输了不少钱,我教训他是为了您,为了朱莉,也是为了友人,这并没有那么简单。”
更何况这家伙那一枪,虽然当年没要了秘书先生的命,但是后遗症也是要命的。
他是死了还是死了且不说,在这里勒布伦夫人还提到了件事:“我倒是有些陛下的订单最近刚刚完成,米沙,到时候还需要.”
“夫人,这个您尽管放心,您要是安排托运,估计也是我这个营的士兵去,他们对皇上最忠诚,而且我也很懂得艺术品。”
“您带回来的画像,我也看过了,有一幅似乎是真品”
“哦?”
“是提香的画作,而且从绘画技法上可以看出来。我和冬宫里的真品进行了对照,是同一时期的绘画技巧,而且那不勒斯的最早作品,我当初在意大利旅行时也见过。”
“就像是您的主题绘画,经常是安排好了主题一样。”
勒布伦夫人知道这小子说话直白,并没有恶意,也回报以微笑:“是这样的,而且至少有六个版本现世,当初米开朗基罗,还对提香的‘达那厄与黄金雨’构图赞赏有加。”
“我想把这幅画也奉献给宫里。”
“那也好啊,艺术学院还多了一副收藏,而且你家里那个环境,也不大适合保存这些油画。另外,就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