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尤其是东西走向的河流,一向都水流湍急,波河在意大利北部也是最宽阔的那条河流,一定要有所准备!”
康斯坦丁被他们说的有点不耐烦了,但是还是下了命令,后续跟进的4个营要准备到波河岸边去支援,并且携带独角兽炮的炮兵也要伴随行动。
“但渡河不能有丝毫的延迟,我不管丘巴罗夫能找到多少船,今天入夜之前,我们的先遣部队要渡过波河,继续向瓦伦扎前进!”
他还是太急躁了,并不清楚莫罗耍了招。
法军在丘巴罗夫的渡河地点附近,有一个师,是保罗·格雷尼尔将军指挥的部队。
在莫罗部署波河南岸机动任务的时候,他就考虑到了巴西尼亚诺渡口,这个地方有个巴西纳纳村,在前往瓦伦扎的必经之路上。
距离渡口略有一点距离,同时也可以搞清楚的是,奥军在托尔托纳要塞和法军对峙,格雷尼尔只需要关照好这个渡口和巴西纳纳村,渡船也只有那么一条,船夫已经给收买了,就等俄军上当,中招进来。
他就可以瓮中捉鳖,好好的给俄国佬一个教训。
这个套路索洛维约夫在北岸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也不是别的原因,算是一种本能反应。前两天跟西尔维娅快活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扣住的,毕竟此路不通,出去的门让那丫头的管家给锁上了。
而兵法上的要素,波河北岸的俄军,打胜仗的没有靠上几点,但是这个打败仗的,康斯坦丁大公这一通操作下来,倒真还有不少。
“格里亚泽夫,你说我们到对岸去,到底会怎么样?”
“您不进行阅读了,男爵?”
格里亚泽夫这么说话,倒是在插科打诨,毕竟来了大人物以后,在这里做很多事情都不那么方便。
在罗森伯格将军或者巴格拉季昂亲王身边,他们多少还能放松一点,这里是前线,而康斯坦丁大公来了以后,开始强调纪律,就好像是
“不要这样,称呼爵位并不合适,而且您可能也不知道,我家被授予的爵位,虽然在彼得堡有档案,但是却没有证书,按照纹章学会的说法,一旦仔细论证,开一个.”
“米沙,好了,你就不要吟唱了,这么长的句子,我的脑子也接受不了!”
“就是皇上只要下个诏书,可能就要被认证为‘无效’的。”
“这还差不多,伱说话简单一些。”
“是啊,这里也没外人。不过,您过河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在各方面都是,波河太宽了,法厄同就是从太阳神的黄金马车上坠落下来,淹死在波河里面的。”
也要考虑到湍急的河水,很多地方都能够看到的涡流。
“是啊,殿下可真够急躁的,非要在这个时候渡河,提前的侦察也并没有做好。”
“我在元帅阁下那里听到了命令,在过河的时候一定要谨慎,即使对岸没有法国人也要部署斥候。”
“那又怎么样?明天早上我们就要渡河了,到时候您可能和近卫军在后面,我们掷弹兵可要往前冲的!”
“这我知道,不过我也不想在后面,猎兵放在前沿打仗的时候,还是更有用。至少敌人的散兵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想办法对付他们,还可以去猎杀骑兵、炮兵和军官”
但康斯坦丁把联合掷弹兵营和莫斯科掷弹兵团放到最前面,后续的部队都还在向这个渡口开进当中,他的急躁易怒,在这时候可不是好事。
而对岸的法军,在渡口和村庄里都没有放置兵力,而是等待一个“半渡而击”的好机会,然后把部队拉出来,对着交通线上的俄军展开行动。
此时康斯坦丁大公还不了解情况,他急于取得战场上的荣耀,快速的占领渡口和村庄,进而去瓦伦扎城内。
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在渡口的缆绳架好以后,这艘摆渡船开始向对岸送去部队,先是侦察的斥候,然后是丘巴罗夫麾下的一个营,陆续都已经要渡河了。
法国人在渡口附近隐藏的侦察兵,已经看到了俄军正在渡河,于是借着掩护去找到格雷尼尔将军。
这位师长很快就下达了命令,要部队都隐藏起来,不要被俄军过河的斥候注意到。
至于瓦伦扎城内,那边的驻军在前一天撤走以后又返回了城内,莫罗表现的非常狡猾,给守城部队下达的命令,就是出去以后再回到城内,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是对付俄军的斥候和先头部队也足够了。
战场上决定胜负,还是要看法军这几个师相互配合,而不是用计谋来解决问题。
甚至格雷尼尔给维克托写信的时候,也特意强调了,不能依靠着“奸诈的意大利人”的“小伎俩”去截断俄军的退路,俄国人肯定会想出办法来解决问题的。
他这一个师经过补充,本身损失不大,有五千人可以调动,还有维克托等人的八千人在附近,不过因为战场布置的关系,都距离战斗发生的地方较远。
而此时正在北岸的罗森伯格将军,接到了一个命令,就是俄军不应渡过波河,根据最新的情报,从上游过来的奥地利斥候发现波河南岸有法军维克托师的活动迹象。
“消息传递还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