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听到淑妃和萧元庆的谈话,顿时气得咬碎后槽牙。
无意中,手中的窗户叉竿被抓断,发出咔嚓响声。
做贼心虚的两兄妹听到动静,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萧元庆在萧府称王称霸,到了皇宫内院,还不如夹尾巴狗。
方才所谈内容如果泄露,那可是灭门之罪啊。
俩人一前一后跑出门来,看看是谁在外面偷听。
杨伟早已躲开,萧元庆能看到的,只有一个断碎的叉竿。
从叉竿判定,肯定窗外有人。
萧元庆到处查看,希望找到神秘之人。
萧淑妃也到处寻找,如果找不到窗外之人,那可是夜不能寐啊。
趁着这个空档,杨伟闪身进屋。
在萧淑妃寝宫内间翻箱倒柜,翻遍了整个屋子,竟然没能找到闻香散。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够贼的啊,竟然藏的这么深。
杨伟失望透顶,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一无所获,这可咋办?
杨伟把房间恢复原样,转身离开。
萧淑妃和萧元庆回屋,脸色十分难看。
“妹妹,你也别太担心,把闻香散收好了就行,只要万贵妃和德妃一死,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哥,我还是担心…”
“你赶紧看看闻香散在不在,莫不是有人调虎离山吧?”
萧元庆突然脸色变黑,似乎明白了什么。
萧淑妃没有犹豫,掀开被褥。
床板上有个暗格子,里面拿出一个紫色盒子。
打开看一眼,脸色回转,对萧元庆说:“东西还在,你就放心吧,时间不早,赶紧回去吧。”
杨伟一看,卧槽,这女人真够贼的哈,竟然藏得那么深。
幸亏没走远,不然,再翻十遍也找不到。
淑妃不出门,这可怎么办呢。
看到萧元庆走了半小时后,杨伟再次出现在淑妃寝宫门口。
屋里竟然还亮着灯。
推门进屋,虽然轻手轻脚,还是惊动了淑妃。
“谁?”
“是我。”
“小伟子?深更半夜,你来干嘛?”
“娘娘,奴才夜间做噩梦,吓醒后再也睡不着了,就过来看看娘娘。”
杨伟实在找不出借口,就顺嘴胡诌一个。
淑妃也睡不着,心里烦乱得很,总想着窗外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
“娘娘,看您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唉!你一个奴才,跟你说了也没用。”
“小的给您捶背解闷吧。”
“狗奴才,滚,哀家烦着呢。”
淑妃心烦,对杨伟厉声骂道。
擦,这女人,说翻脸毫不留情。
这口气这么熟悉,对,现代世界的老婆苏芸就是这样。
每次自己像奴才一样给苏芸捶腿捏腰时,她还是冷着那张脸,稍不如意,就会开骂。
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在现代世界做了五年,竟然没能焐热苏芸的心。
对于这种女人,不必像奴才一样伺候,只能让她看不起。
想到此,杨伟上前,褪去外装……
“狗奴才,你要干嘛?”
淑妃心烦,看到小太监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褪去武装,很是愤慨,厉声质问。
此刻,杨伟只记得一句名言,用行动解决的问题,绝不浪费一句废话。
看小太监并未说话,向自己冲过来,淑妃气坏了,抓起靠枕,砸向杨伟。
现在的杨伟,今非昔比,别说一个靠枕,即使一块石头扔过来,依然不为所动。
噗!
蜡烛熄灭,屋内一片黑暗。
两只床下躲着的小花猫听到动静,惊惧地竖起耳朵,似乎受到惊吓,慌忙溜走。
呼呼……
窗外,大风突起。
冬天的风带着呼哨,发出吓人的声音,似乎在演奏一曲惊涛骇浪的曲子,淹没屋内的任何声响。
淑妃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烦恼不复存在。
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两只花猫是亲眼见证者,可惜,它们不会告诉你。
太累了,淑妃朦胧睡去。
杨伟手里多了一件宝贝。
承乾宫,东北角落,白公公在房内配置草药,一丝不苟。
北风呼啸中,门开了。
“白公公,您看!”
杨伟闪身进门,手里放着一个精巧的瓷瓶,男人拇指大小。
闻香散
瓷瓶上金色繁体字,可以确认,真就是白公公所要的闻香散。
“哎呀,你小子真行啊,后生可畏,咋家没看错人。”
白公公眉头舒展后,挑起大拇指。
“嘿嘿,还不是公公教得好。”
“嘎嘎……”
“白公公,你笑啥?”
“你小子,话不可乱讲啊,去御药房盗取草药,咋家有一半功劳,你去盗取这玩意儿,咋家可不敢争功啊。”
白公公一句话,杨伟顿觉脸红,这闻香散怎么来的,他自己最清楚。
说实话,这事儿办得不太地道,不知道淑妃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