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卷起袖子,当即做出决定。 “他们这么做绝对是错的,我不同意,我要找他们理论!” 她当时的愤怒绝非弄虚作假,对他将画画视作生命的事情感同身受。 当拿起笔的时候,他们便能轻易拥抱全世界。 所以,她怎么会替他原谅,她也曾无法理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