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米。”阎一草口气阴沉无比。
“那还能抢什么?”
“掠人而食!”
那名祭酒大惊失色,其实五斗米道不是没吃过人,不过以前吃的都是士族中人,五斗米道教中都是流民,生活困苦才跟随孙泰造反,恨这些权贵入骨,吃其肉喝其血也不解恨,可却从来没有吃过百姓!所以那名祭酒惊叫起来:“这怎么使得?”
“怎么使不得,”阎一草语气平淡:“生在乱世,百姓间为求活命还常常易子而食,若要生存就需不择手段,只要我们这些人能活下去,日后才可建大同之世。”
那名祭酒还想再说什么,阎一草却已经不悦:“还不速去,难道你想做今天第一个为天师道众饱腹之人?”
阎一草这么一说,可真把那个祭酒吓坏了,他现在倒是有了当年曹操的想法:宁可我吃天下人,也不能教天下人吃我。这样一想,那祭酒也不敢再多言,连忙行了一礼,便赶快下去传令休息,组织人入村劫掠,动作倒是麻利。这个大祭酒向来说一不二,他是怕他要是不麻利,真有可能被吃了也说不定。